“少爺,鶯兒床鋪好了,鶯兒告退。”
柳大少眉頭輕挑了兩下:“鶯兒啊,看你這麼戀戀不舍的樣子少爺我於心不忍哪,要不留下來少爺陪著你怎麼樣?省的無聊。”
鶯兒皺皺瓊鼻,暗啐了一聲輕輕的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鶯兒走了之後柳明誌坐在書桌的椅子上翻看著一本經書,隻是不到半刻鐘左右的時間柳明誌一臉煩悶的將書本扣在書案之上。
輕輕地揉了揉眉頭,為什麼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根本就看不進去書本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難道今夜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亦或者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腦子被搞得有些蒙圈。
輕輕地打開了房間的窗戶,柳明誌看著窗外潔淨的明月不禁濃濃的歎了口氣,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今日會這樣的多愁善感起來。
站了一會的柳明誌打算坐在椅子上重新翻看經書,經過一會的緩和心態好上了不少,可是卻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的硯台,打落在了地上。
柳明誌一陣心疼,這可是上好的端硯,摔壞了就可惜,急忙彎下腰尋找了起來,還好,端硯沒有摔出缺口,隻能說太巧了,柳明誌房間內鋪的都是上好大理石地磚,萬幸啊。
恩,這玩意哪來的?柳明誌看著墊在桌子角落的一塊蒙塵的牌子,抽了出來吹掉上麵的灰塵,這牌子現出原貌柳明誌陡然想起來這是自己賺來的第一筆收益,那個京師來的神秘老者給自己的求解費用,當時沒有在意,這段時間基本上給忘記了,若不是恰好看到,不知這麵金牌還要墊在桌底蒙塵多久才會有出頭之日。
金牌之上鐫刻著五條金龍,張牙舞爪,不怒自威的氣勢迎麵撲來,這僅僅隻是一麵牌子,可是上麵的五條金龍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可見金匠的手藝多麼高超,必定是世之罕見的工匠大師,背麵一個令字也是栩栩如生,仿佛一個大書法家使用高超的書法力入金麵寫上的一樣。
柳明誌終歸是對大龍朝的一切了解的太少,古代能夠使用金龍鐫刻令牌的人隻有一人,那就是皇帝,五條金龍寓意九五之尊之意,這是皇家的標識,太子的令牌乃是五條蛟龍,畢竟是儲君,蛟龍的令牌再合適不過了。
柳明誌那懂得這些,真正的曆史知識已經被那些無良的導演玩壞了,影視裡呈現出的東西,是個古裝人物都能搞出帶龍的東西,實則不然,龍狀的一切物品隻能與皇家掛鉤,否則便是謀逆的罪名,那可真的是誅九族的大罪。
皇帝自稱真龍天子,你使用龍形的物品這不就是寓意著取而代之的意思嗎?能活的了才怪了。
毫不在意的將金牌丟在桌案之上,柳明誌開始翻找起來,當時好像勒索了老者兩樣的東西,還有一個玉扳指,放哪了是一點印象沒有,柳大少畢竟是後世的人,身上除了掛著一個玉佩之外基本沒有佩戴任何飾品的習慣,縱然是腰間的玉佩都是鶯兒給自己掛上去,自己從來沒有主動的佩戴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