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政搖搖頭:“你們錯了,白蓮教的可怕不在於他們的根基,也不在於他們的教中高手,可怕的是他們的愚民能力,白蓮教的教號想必你們也是有所耳聞的,白蓮聖母,法力無邊,加上他們時長裝神弄鬼玩弄一些小把戲,百姓們真的以為那是什麼白蓮聖母的法力神通茫然相從,這才是最大的可怕。”
柳明誌思量了一會,這才明白聞人政擔憂的地方,正如他說的那樣,白蓮教的可怕不在於那些教中的高人,而是他們的愚民思想,裝神弄鬼的手法,很容易讓沒有見識過世麵的百姓盲從,不要說百姓了,縱然是這個世界有知識文化的人,對於那些莫名的戲法也是心存畏懼,白蓮教的那些高手也是如此,局限性的問題沒法解決,唯有相胡軍說的那樣廣開民智才是正途。
“老爺子,終歸說來其根源在於白蓮教這個神秘的教主,其人太有煽動性了,隻要此人不除,白蓮教就不會滅絕,早晚會春風吹又生。”
聞人政輕笑的點點頭,狠狠的看著柳大少目不轉睛:“你說的不錯,一語中的,白蓮教的根本就是這個神秘莫測的教主,隻有剪除掉此人方可無憂,群龍無首的白蓮教那時候才成不了什麼氣候,朝廷才可以高枕無憂。”
“可是,老師,白蓮教紮根江南幾十年之久,想要除去此人怕是不易吧。”
“難如登天,老朽久居金陵十幾年,未曾聽聞有人見過白蓮教教主的真麵目,此人是個狡猾的狐狸,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否則隻要畫上一張影身圖下發海捕文書,此人總是插翅也難逃生天。”
柳大少端著酒杯緩緩站了起來:“老爺子,算了,這是京城皇帝老兒該擔心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操那份閒心了,過好眼下的日子才最重要。”
聞人政輕輕地拍了拍柳大少的肩膀:“小子啊,你是早已經深陷局中難以抽身了啊!”
柳明誌眉頭微皺,老爺子這是話中有話啊:“老爺子,你可不要嚇唬我,小子我每日循規蹈矩可未曾乾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怎麼就陷入局中了哪?”
聞人政很小告訴柳明誌當他接下那塊金牌的時候就已經深陷局中,可是卻隻能緘口不言:“小子,老朽問你,造反需要什麼?”
“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