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知道了,夫君保證,以後在傷了娘子的心就任你處置好不好,我絕不反抗。”
齊韻憋著嘴從柳明誌懷中起身出來,拿起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夫君,千裡寒寒氣入骨,沒傷著你吧?”
“沒有沒有,在書院你讓我打磨身體,現在夫君是比牛都壯士,不信你看。”說著隨意的揮動一套不倫不類的拳法。
齊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幽怨的看了柳明誌一眼。
“娘子不難過了就好,都是萱兒這個小丫頭非要吃冰激淩,夫君不是想起來你在揚州時那自帶空調.....寒氣的功夫嗎?讓你結點冰,沒想到讓娘子傷心了,夫君錯了。”
“夫君直說就是了,妾身還能不答應嗎?乾嘛要開這種玩笑!”
“萱兒?都是萱兒的錯,夫君把她叫過來給你出氣。咦?萱兒哪?咦?鶯兒玉兒哪?”柳明誌一瞅涼亭內除了自己二人其他的人怎麼不見了?
“大哥,嫂子還在生氣嗎?”
萱兒的聲音。
柳大少一瞧,三個人正在涼亭外的一處假山哪裡探頭探腦的張望。
“你們三個去哪裡乾什麼了?還不過來。”
“少爺剛剛太冷了。”
三個人低著頭一動不動,特彆是柳萱似乎知道自己惹禍了,腦袋更是低的看不到臉。
柳明誌蹲下狠狠的捏了捏小妹的臉蛋:“你啊你,你個小吃貨,看把你嫂子氣的,氣的差點大哥白日飛升了。”
“大哥,萱兒錯了,萱兒再也不遲冰激淩了,萱兒錯了嚶.....嚶嚶........”
好嘛,這又哭了一個,柳大少不得不接著哄。
看著茶壺內的碎冰柳大少有些不滿意,還是沒有結成冰塊啊,千裡寒不過如此嘛?柳大少忽視了雪劍根本沒有出鞘,緊緊是劍意就如此可怕了,若是出鞘又會怎麼樣。
常言道寶劍出鞘必飲血。
湊活用吧,不然不是白白的讓娘子傷心了,柳大少開始鼓搗起來。
片刻之後。
“大哥,冰激淩真好吃。”
“少爺,姑爺,冰激淩太好吃,涼涼的甜甜的。”
齊韻伸出舌頭拭去嘴角的冰激淩殘渣,捧著空空如也的瓷杯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夫君:“夫君,要不你在氣我一次,妾身還想吃。”
“嗯嗯嗯,大哥快氣嫂子。”
“少爺,姑爺快點,奴婢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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