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自己都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自信,有時候人一旦陷入了某個誤區的時候是很難勸出來的:“算了,不是還有機會嘛,三年後再次來考也好。”
柳鬆臉耷拉著:“少爺,你彆著急,肯定是小鬆眼花了,小鬆再去看一眼,一會就回來,少爺你等著。”
“回來!”
“少爺。”
“駕車回府。”
“是!”
柳鬆這時候也不敢去提自家壓了兩錠銀子的事情,若是提出來肯定也能發現隻是鬨了個烏龍,可是柳大少自己鑽牛角尖了很難搞明白。
馬車內靜寂無聲,齊韻將頭斜靠在夫君的肩膀上:“夫君要不咱們去蜀地散散心吧,就像你你說的,考不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還有機會的嗎?”
想到可能要麵對著老頭子的狂風暴雨柳明誌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還是堅定的搖搖頭:“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就算要去散散心也要通知老頭子跟娘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夫君,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該為了望夫成龍便強迫你去參加秋闈科舉,否則夫君肯定過的瀟灑依舊,也不會有這種苦惱了。”
“唉,彆自責了,韻兒,這都是夫君自己作的,跟你沒有關係,真的,安心吧。”
“恭喜師兄高中頭名解元,師兄,你不但是最快的男人還是最厲害的男人,師兄恭喜............咦?師兄哪?”胡軍呆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馬車是停在這裡沒錯的啊。
“唉,考了個第三還想著跟師兄炫耀炫耀哪,想必師兄早就跟家裡去分享喜悅去了,先回書院跟老師報喜去,然後去師兄家淘酒喝去。”
“你說的真的,確定是柳明誌?不是柳明什麼?不是柳什麼誌,不是什麼明誌?”柳之安張著嘴巴愣愣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青袍人。
青袍人冷冷的道:“柳明誌,頭名解元,柳葉弟子敢用性命擔保絕對不會看錯。”
柳夫人也顫抖著豐腴的身軀:“老爺,誌兒中了?不但中了還是頭名解元?妾身沒有聽錯吧?頭名解元?那豈不是秋闈考試的第一名?”
“哈哈..........列祖列宗顯靈了,柳家的列祖列宗顯靈了,我柳之安的兒子有出息了。”柳之安雖然仰天大笑可是昏暗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一絲的淚花。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父母的願望莫過於此,從小紈絝不堪的兒子終於有出息,論激動莫過於柳之安這個老父親了。
柳夫人遞上了自己的手絹:“老爺,大喜的日子你竟然哭了,真是沒出息,快擦擦,像什麼樣子,縱橫商界幾十年也沒有見到你這個邋遢的模樣。”
柳之安接過柳夫人的手絹細細擦拭掉眼角的淚痕:“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老夫這是高興的淚水,什麼哭了,這是高興,吾兒終於成才了,那什麼吩咐下去府中今晚大擺宴席,所有人都看賞............”柳之安一愣,才發現青袍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夫人,一會彆忘了給嶽父大人寫封信,告訴他他外孫有出息了,竟然高中了金陵州試的頭名解元,老夫也要去寫封書信給妹妹,告訴他侄子出息了,看他有沒有時間回來省親一下,有兩年沒見到了。”
“看你這個模樣,這隻是個頭名解元,又不是中了狀元,有沒有這麼張揚的,得意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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