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說好聽的。”
柳大少摟住娘子狠狠的親了一口:“誰讓我的娘子那麼體貼人呐!”
甜言蜜語沒有人不愛聽,特彆是剛結婚不久的小少....小新人,更是最喜歡吃這一套:“等著,不過夫君你還聽爹爹的話好好休息休息,神經繃太緊對身體不好。”說完之後齊韻扭著越來越水靈的嬌軀出了房門。
柳之安正在書房給家妹柳穎寫著家書,柳遠敲門告知,府外金陵刺史齊潤正在登門拜訪。
柳遠不愧是老管家,人老成精的存在,齊潤登門用了拜訪一次,說拜見有點拉低齊潤的身份,無論如何他必定是金陵的刺史,一州封疆大吏,而且是老爺的親家,說求見同樣憑空拉低了齊潤的身份,拜訪無異於是最好的措辭。
柳之安微愣,放下手中的毫筆:“他也得到了消息........”柳之安斷了一下,拍了拍腦袋:“都忘記了我這親家可是今年的主考之一,論得到消息的快慢來說沒有人比他更早才對。快請,大開中門請到正廳。”
柳之安站在正廳外等候著齊潤的到來,果然,齊潤人未到爽朗的笑聲已經遠遠的傳來:“年齡大了,倒是讓親家久等了。”
齊潤的聲音出現在了正對著正廳的台階之上,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身影,正是柳大少的小舅子齊良,齊良臉色有些泛紅,那種不自然的紅色,雙手捧著兩個禮盒跟在齊潤身後走著。
柳之安也抬手恭維起來:“親家說的哪裡的話,老夫這失迎之罪才應該羞愧,快裡麵坐。”
“親家,先請。”
柳之安淡然一笑:“咱們兩個老家夥就不要這麼客套了同請。”
兩個老狐狸依照主次坐好之後柳之安吩咐柳遠讓下人泡點金山雲霧端上來,齊潤刺史加親家的身份值得他用金山雲霧來伺候。
齊潤微微歎了口氣:“親家果真是家大業大啊,這金山雲霧老夫也就在淮南王的府上曾有幸喝上一杯,號稱萬金難求的貢茶想不到親家竟然也有存貨。”
“唉,花費了不少銀子哪,老夫彆的喜好沒有,唯獨喜歡喝點茶水之類的,醒目明神還是很好的,柳家的事情親家也是知曉的,賬目太多了,不喝點茶水容易走神,一身銅臭味讓親家見笑了。”
“都是親家了,哪有什麼見笑不見笑的,能夠積攢這麼大的家業,也是親家你的本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親家就是商界的狀元郎啊,說起來比老夫這個二甲進士還要厲害了哪。”
“不能比不能,既然親家也是愛茶之人,到時候老夫吩咐下人給親家帶上二兩茶葉,少了還請不要見怪。”
齊潤急忙揮揮手:“不可不可,常言道無功不受祿,今日能夠喝上一杯金山雲霧老夫就知足了,怎麼還能貪圖口舌之欲收了如此貴重的禮物。”
齊潤如此慌張也是理所當然,大龍朝律例,官員無端受賄超過銀兩百兩左遷,超過五百兩罷官,超過一千兩者抄家下獄,超過萬兩者押解回京三司會審屬實者流放。
金山雲霧雖然不是金銀財寶,可是二兩茶葉的價值也不下萬兩白銀,這可是貢茶,自古物依稀為貴,齊潤可沒有那個膽子冒著流放千裡的風險而貪圖口舌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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