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也做不到將塵沙環繞周圍而不散去。
片刻之後,內院之中如同被狂風席卷了一般,到處落著雜七雜八的東西,聞人政將手中的枯枝隨意的丟在一旁,又變成了一個耄耋老人。
“小子,京師之地不比江南,達官顯貴比比皆是,臥虎藏龍不容小覷,在那種虎踞龍盤之地,你要收斂自己的脾氣,多多養養性子,否則群狼環伺,就算東南西北四大家族這些猛虎也架不住,能交則交,無交不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是廟堂之中隻有切身利益最為重要,沒有絕對的朋友,可以交心,但是不能全交,太子雖然生性敦厚,身為伴讀雖是近臣亦不可有逾製之舉,他畢竟是儲君,你好自為之。”聲音終結,聞人政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內院之中。
柳明誌雙手高捧著天劍神色嚴肅跪在地上的朝著院門方向行了一個大禮:“學生柳明誌,多謝恩師教誨,永生不忘。”
“你飛啊,飛一個我看看?”
柳大少將天劍放到石桌之上,左右手換著揮舞,可是天劍就是靜靜地躺在那裡毫無反應,完全沒有聞人政隨意一招劍指便歡呼雀躍的模樣,不要說繞著涼亭飛行一周樹立在柳大少麵前,關鍵是天劍動都沒動一下。
“我日,不會被老爺子變戲法給坑了吧?這玩意根本不會飛啊。”柳明誌還是沒有明白,天劍雖有靈性可終究隻是死物,重要的是用劍的人而不在於劍的本身如何神異。
一聲嬌哧打斷了沉思的柳明誌:“姓柳的,欺負韻姐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本姑娘來啊!”
恩?柳大少糾結的看著涼亭外的小道之上略有張牙舞爪模樣,雙手掐著纖細腰肢的聞人雲舒:“你怎麼在這裡?”不過轉念一想估計是跟著老爺子一起來的,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聞人雲舒麵色微紅氣衝衝的看著柳大少:“我怎麼在這裡不重要,姓柳的,韻姐姐那麼蕙質蘭心賢良淑德的一個人你都欺負她,你還算一個男人嘛?韻姐姐是你的娘子舍不得罵你,本姑娘可舍得,再敢欺負韻姐姐我不會放過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本姑娘打不死你。”
柳大少一頭霧水的看著衝自己叱罵的聞人雲舒,心中一萬頭羊駝飛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簡直是莫名其妙,小爺對娘子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著,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想到這裡,柳大少也不高興了,好嘛,合著你是來找事的:“姓聞的,人在做p30在.....天在看,小爺行的直做得正,我什麼時候欺負過韻兒。”
“你剛剛想說的p30是什麼?”
“華為手......你管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吃你家大米了,說,小爺什麼時候欺負我家娘子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爺跟你沒完。”
“呸,真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
“嘿。說小爺我不是男人你試試!”
聞人雲舒掐著腰向前逼近一步:“試試就試試,你還敢打本姑娘啊!你不是男人!”
“誰想打你了,小爺說你說我不是男人讓你試試!”
“本姑娘也說了,試試就試試,你不是男人。”
柳明誌咬牙切齒,這他娘的就是代溝啊:“小爺是不是男人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能咋地?”
“哎呀媽呀,姓聞的你北地的嗎,還能咋地說的挺地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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