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鶯兒?”
柳明誌摸著腦袋再次承受著頭痛欲裂的感覺,說好的不喝怎麼又喝多了:“鶯兒快給少爺倒杯茶來,少爺的嗓子都乾死了。”
撓了撓頭,柳明誌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坐在酒桌上之前的事情記得清楚,其他的事情是腦子裡是一無所有:“媽呀,這不是活生生給喝斷片了嗎!”
“少爺,茶來了,鶯兒能進來嗎?”
“進來吧進來吧,快點給少爺送過來。”
鶯兒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神色一臉的幽怨將茶壺放在了桌子上雙手環在胸前靜靜地看著坐在床榻之上揉著額頭的少爺。
“恩?愣著乾什麼?倒茶啊。”
鶯兒小嘴一嘟扭著玉頸望向門外:“想喝茶自己倒。”
柳明誌驚奇的看著幽怨的鶯兒神色驚奇:“嘿,小丫頭長本事了啊,敢跟少爺這麼說話,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鶯兒猛地轉過頭緊緊地盯著自家少爺雙手叉腰,頗有一種發威小奶虎的氣勢:“梁靜茹又是誰?”
“小丫頭哪這麼多話,趕緊給少爺倒茶,少爺頭痛死了。”
鶯兒神色鬱結的倒了一杯茶,跺跺蓮足不情願的將茶杯遞給了柳明誌,然後雙手輕輕的放在少爺額頭上按摩了起來:“讓你喝這麼多酒,活該。”
痛快的喝了一大口涼茶:“我說鶯兒你這一大早上的吃了火藥了,脾氣這麼大哪?”
“哼,你自己乾的好事,還問我。”
“少爺乾什.........”柳明誌神色一怔上下打量了一眼身材已經小有規模的鶯兒:“少爺喝多了沒乾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鶯兒咬咬牙衝著柳明誌狠狠的道:“翠兒姐姐說的一點都不錯,少爺你就是禽獸不如。”說完也不等柳明誌反應過來,扭著柳腰出了門。
柳明誌糾結的看著鶯兒的身影:“少爺都斷片了,我禽獸的起來嗎我。”
“柳鬆!”
“少爺,小的來了。”柳鬆抱著一隻雄壯的大公雞跑了進來。
“抱著公雞乾什麼,燉湯的話老母雞才最滋補,這玩意也就吃肉合適。”
柳鬆抱著公雞想笑不敢笑的看著柳明誌:“少.....少爺這是四少爺。”
啪嗒一聲手中的茶杯滾落在地上,柳明誌顫抖著手指了指柳鬆懷裡的大公雞:“又.......又......拜了?”
柳鬆四處張望著聳了聳鼻子:“恩!”
柳明誌一把捂住心口,悲傷就淚流成河,少爺以前酒品也不這樣啊,神色憂慮的看著柳鬆懷裡的大公雞:“誰.....誰提議的?”
柳鬆遲疑了兩下說出了一個讓柳明誌目瞪口呆的名字:“宋大人。”
“放......放........放屁,伯父大人能乾出這麼沒譜的事情。”
“是真的,小的怎麼敢騙少爺你哪,真的是宋大人提議的。”
將信將疑的看著柳鬆:“說說怎麼回事?”
“昨夜少爺宋大人你們三人喝酒喝到了後半夜還沒有結束,然後四公子就打鳴了,宋大人有些不耐煩就讓下人將它捉了過來,宋少爺都打算宰了它吃肉了被宋大人攔住了,他說........他說你喬遷新居肯定會過於冷清,狗已經有了,差一隻打鳴的大公雞,雞犬不寧才說明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然後然後就...........”
柳明誌泫然欲泣的看著柳鬆:“拜了?”
“恩,宋大人主持的儀式。”
柳明誌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我說宋老大這麼不靠譜跟誰學的哪,合著是遺傳哪,柳鬆。”
“少爺?”
“少爺肝疼,有法子治療一下嗎?”
柳鬆咬咬嘴唇:“少爺,你先彆急著肝疼,你出門看一下你不但會肝疼可能全身都疼。”
柳明誌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嘛意思,彆說不止拜了這一個,還有彆的?”
柳鬆縮了縮脖子指了指門外:“少爺,在門外候著哪,你自己去看吧。”
“也是伯父主持的?”
“恩。”
柳明誌緊緊腰帶:“奶奶的,多一個兄弟不多,少一個兄弟不少,少爺認了,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不就是...........沒東西啊?”
柳明誌怔怔的看著門外,牽著三弟的江河,嘟著小嘴的丫鬟鶯兒,也沒比的動物了啊,難道是跟會飛的結拜的不成?柳明誌抬頭望望天,也沒有發現會飛的玩意啊:“柳鬆,什麼情況?我兄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