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宋煜也在一旁思索,當日因為柳明誌封爵,一時興奮過度他還真的疏忽了聖旨之上是否蓋著玉璽。
“陛下,臣冤枉啊,自從接到聖旨之後臣便將其供奉在後堂未曾碰過,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李政輕哼一聲看著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大臣寫了個紙條給了周飛一個眼神。
周飛領會屈指一彈,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紙團砸到了柳明誌的頭上,柳明誌茫然的看著落在自己麵前的紙團抬頭看去,不知道這塊紙團是什麼意思。
李政努努嘴,示意柳明誌打開地上的紙團,柳明誌疑惑著打開地上的紙團,編個理由蓋過去,否則受罰。
柳大少趕忙將手中的紙團握起來塞進袖口之中,看著李政指了指自己。
李政見到柳明誌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這件事情必須找個莫名的理由蓋過去,柳明誌不能受罰,吏部也不能受罰,隻是這個理由隻能柳明誌去編一個。
“啊呀!”
柳大少雙手一拍將朝堂之上的眾人嚇了一個激靈,就連李政都咯噔了一下。
“陛下,臣知道怎麼回事。”
“哦?柳愛卿將事情說清楚,否則褻瀆聖旨之罪可是不輕啊。”
柳明誌沉吟了一會:“陛下,不知道您是否記得臣接到聖旨那日你曾經去了臣的府上,臣殷切的接待了陛下的大駕光臨。”
李政明知道沒有這件事情也不得不配合柳明誌演戲起來:“確實有此事,這跟聖旨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去了,陛下當時在客廳坐著,臣給陛下沏了一杯茶水,可是由於初到京師,沒有好茶水伺候陛下,隻能是又苦又澀的陳茶,當時陛下來的不湊巧,臣還沒有來得及將聖旨供奉起來,便放到了桌子之上,陛下喝不慣府中的茶葉,一口茶吐到了聖旨之上,臣擔心陛下龍體有恙,也來不及將聖旨拿開,會不會是那口水將聖旨上的印璽融掉了?”
李政眯著眼看著侃侃而談的柳明誌,心道這家夥還真能編,沒有的事情生生的讓他說的煞有其事,看來這家夥不但會掙錢,這說謊的本事也是不小啊。
“你這樣一說朕倒是想起來了朕確實因為喝不慣你府上的茶水吐了一口,如此說來這件事是朕的過錯了?”
“臣不敢,是臣沒有保護好聖旨,臣有罪。”
“丁愛卿,這件事情乃是一個誤會,你想殺掉柳愛卿在先,柳愛卿打你在後,然而你受了這麼大的傷害,朕命柳愛卿賠你一千兩銀子作為賠償,再準你修養一個月,你看如何?”
在李政的威壓之下丁主事早就失了心神,李政說什麼都是忙不迭的點頭:“臣願意,臣願意。”
“陛下,老臣不服,柳男爵無故對老臣大打出手的事情莫非就這樣算了嗎?”
“哦?朕觀杜愛卿既無傷口又無傷痕,柳愛卿不知柳愛卿打了你什麼地方,若是證據確鑿,朕饒不了他,一定重辦給杜愛卿,陶愛卿你們一個公道。”
“陛下,柳男爵他”吏部尚書杜成浩他了半天也說不出柳大少對他進行毆打的部位。
若是真的說出來,自己有何顏麵在京城混跡,縱然是辭官歸隱也會留下汙名。
頭可斷血流,顏麵不能丟。
這是一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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