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說的酒樓,怎麼來這裡了?”
“大哥你有所不知,這天香樓不但是飲酒作樂的好地方,還可以尋歡作樂,整個京城簡直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與之比肩,小弟宴請大哥怎麼能去那些小地方,那是對大哥的不尊重,大哥有所不知,天香樓八大花魁名動京城,全部都是清倌人,尋常人就算是見上一麵都得預約才行,而且每次出麵都要蒙著麵紗,想要一親芳澤的男人能從皇城排到外城門哪裡,至今見過八大花魁真麵目的人寥寥無幾,不過僅僅能和她們飲酒對聊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朱潤的話很好的詮釋了一個名詞,舔狗必死,丫的花那麼多銀子,正事乾不了一件,坐在一起聊聊天就知足了,這連備胎都算不上,丫頂多就是一千斤頂而已。
“你見到過八大花魁的真麵目嗎?”按說朱潤應該是沒有見過了,否則當日雲清詩就在一旁幫忙賣鏡子,朱潤若是見過不會認不出來。
朱潤鬱悶的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小弟我就是一個家道中落的落魄侯爺而已,哪有資格一睹芳容,不過.......”朱潤突然變得義憤填膺起來:“大哥你來京城不久,不知道哪個小王八羔子竟然仗勢欺人把排名第三花魁的雲清詩雲大家給贖走了,讓小弟知道了,第三條腿都給他打瘸了。”
柳明誌神色不自然的輕哼了一聲:“滾你大爺的,你又見不到,彆人想贖走就贖走唄,與你有一兩銀子的關係嗎?”
朱潤喪氣的點點頭:“也是,小弟也見不到,唉,不提了,大哥跟我來吧,包廂在二樓哪。”
柳明誌也不好拒絕,隻能跟了上去,朱潤都說了,就是坐坐而已,又不是做做而已,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做坐坐而已怕什麼。
啪嗒一聲,酒壺茶杯從樓梯之上滾落了下來,直接落到了柳明誌朱潤二人還沒有登上樓梯的腳下,差一點酒水就濺了二人一身。
一個身著灰袍的小廝驚恐的看著四處打量著天香樓裝飾的柳大少嚎叫了一聲:“韓媽媽,柳扒皮來了。”
在柳明誌與朱潤茫然的神色下,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妖豔的婦人從一處軟榻上忽的坐了起來,顧不上整理自己被壓折的衣擺衝進了大廳:“柳扒皮又來了?”
柳明誌好奇的四處轉身看了起來,竟然還有跟自己一個姓的兄弟嗎?不過這名聲實在不怎麼地啊,柳扒皮,一聽就是天打雷劈的貨色,看來沒乾過什麼好事。
咦?他們為什麼都盯著我看呐?又長帥了不成?柳明誌被一群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渾身不自在,不看柳扒皮看我乾什麼?
“豬頭,你這是什麼眼神,你看我乾什麼?”
朱潤吞了吞口水:“大哥,小弟問個冒昧的問題行不行?”
“你都說了是冒昧的問題,那就不要問了唄。”
朱潤被柳大少的話噎住了,按規矩來你不應該這麼回答的啊。
穆然柳明誌好像明白了什麼。有些遲疑的看著跟在一旁的柳鬆:“小鬆,柳扒皮不是再說我吧。”
柳鬆有些神色不自然的低下頭,意思不言而喻,除了您還有誰是柳扒皮哪?
“不知道柳爵爺駕到,妾身有失遠迎,不知道柳爵爺今日是.....”
看著一臉謹慎看著自己的婦人,很明顯就是天香樓的老鴇子韓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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