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柳之安再次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嘿,柳二浪啊柳二浪你還真是不長個子脾氣衝天啊,老夫怎麼不合格了,老夫替侄子納妾怎麼了,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天經地義,老夫給誌兒納妾那也是為了你柳家香火著想,你彆不知好歹,誌兒能納妾那是他的本事,有能耐自己納妾去啊,弟妹打不死你,自己沒本事眼熱兒子納妾了,你也就這點出息,誌兒年紀輕輕就封爵了,你老小子連舉人都沒有考上一個,老夫堂堂兵部尚書你敢這麼跟我說話,這些年沒老夫幫襯,你江南柳能坐的這麼穩?請你注意跟老夫說話的態度。”
“嗬,呸,談情懷是吧。”柳之安彎腰從桌底取出一壇子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乾了這壇牛馬倒再給老夫談情懷,你幫襯老夫,我可去你的吧,當年要是沒有老夫支援你銀子讀書,你早就餓死秦淮河上了,當年要是沒有老夫去煙雨樓閣撈你,你早就被打手活活打死了,窮的褲子都漏洞了,還.......還.......還......狎妓,長得不咋地,癮還挺大,談情懷,你丫的跟老夫談的著嗎?”
宋煜看著被柳之安拍在桌子上的牛馬倒眼角抽了抽,牛馬倒可以算是大龍朝最烈的酒了,真要是乾下去非得喝桌子底下去不成。
“爹,伯父.........”
“爹,叔父.........”
“大人說話,小屁孩滾一邊去。”柳之安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嗬斥道。
宋清柳大少又悶悶的低下了腦袋,想勸他倆年紀大了就不要喝這麼烈的酒了,可是倆人不領情也沒有辦法。
宋煜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柳之安也毫不退讓的喝了一碗又虎視眈眈的對視了起來。
宋煜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柳二浪,你可以啊,揭老底是吧,你丫的彆忘了當初老夫任職益州刺史的時候你在益州狎妓忘了帶銀子,是誰把你從青樓贖回來,要不是老夫幫忙,你早就被赤果果的掛在青樓的大門上展示三天了,老夫聽過吃霸王餐的,女票霸王ji的倒是頭一次見識,你可算讓老夫長眼了,不是老夫幫忙給你打掩護,這件事情傳到弟妹耳朵裡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還有臉說。”
“是,是你撈的我,可是老夫取來銀子二次折返的時候,那倆西域胡姬你折騰的可比誰都歡實,花著老夫的銀子還埋怨老夫的不是,就你那點俸祿大嫂的胭脂水粉都供應不起,你還想狎妓,你喝酒你都困難,有能耐在益州的時候彆找老夫哭窮啊,咦,當初是誰拉著老夫的手舔著臉賢弟你要再不幫幫我,我就要去當褲子了,接我銀子的時候你也沒見著哪裡客氣了。”
接連三聲悶哼,柳大少宋清兄弟安狗兒三人憋得彆提說難受,想笑又不敢笑。
柳明禮壓根就不清楚倆人聊得什麼話題,隻能茫然的看著憋得辛苦的兩位大哥跟互相揭老底的伯父跟老頭子一臉的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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