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做什麼?總不能在這裡乾耗著吧?”
“去將作監看看,該改造的地方改造一下,不然的話還是用老辦法可能搞不出來那麼多的鋼鐵。”
“將作監?”張狂有些遲疑起來,將作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地方,那裡有太多的武器製造秘密。
名副其實的軍中重地。
不過想到了柳大少書房中那些精密強悍的武器圖紙張狂也不好說什麼了,柳大少將如此重要的圖紙都隨意的放置在書房之中,現在將作監打造的武器他還真不一定看得上眼。
“來人。”
“侯爺?”
“取來一套盔甲給柳大人換上。”
親兵上下掃了一眼柳大少之後頷首:“是。”
片刻之後親兵托著一套盔甲走了進來送到了柳大少的麵前:“柳大人,請著甲。”
“舅舅這是何意?”
聽到柳明誌對張狂的稱呼親兵眼中閃出一絲詫異,想不到眼前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青年竟然是侯爺的外甥。
張狂臉色一板:“軍中無父子,從現在開始你要稱呼老夫大將軍或者侯爺都行,再言舅舅軍法從事。”
柳明誌也不想觸犯軍規,這可不是後世關幾天禁閉的軍隊,大龍朝但凡敢違反軍法輕則杖責二十,重則祭旗。
“是,大將軍,不知道大將軍這是何意?”
“軍營之中,甲不離身,違令者斬,你一身常服怎麼可以進入軍中將作監這種地方,聽我號令,即刻著甲。”
“是!”
柳大少接過親兵手中的盔甲手忙腳亂的換了起來,可是兩刻鐘之後柳大少額頭都冒汗了還是沒有穿好盔甲。
張狂一頭黑線,歎了口氣對著身邊的親兵擺擺手:“幫幫他。”
“遵令。”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幾個呼吸之間將柳大少弄得手忙腳亂的盔甲就被親兵整理的井井有條,乖乖的依附在柳大少的身上。
柳大少扭了幾下身子:“彆說了還挺合適。”
張狂滿意的打量了一下身著盔甲的柳明誌:“你小子不從軍真是虧了。”
親兵也是輕輕的點點頭,顯然是非常認同大將軍的話,並非是拍馬屁而是真心實意的想法。
沒辦法,柳大少底子確實不錯,穿上這副盔甲可謂英姿颯爽,除了缺少一副軍人的氣勢,外貌上絕對沒的說。
“大將軍,有沒有鏡子?下官第一次著甲想看看是什麼模樣!”柳明誌同樣好奇現在自己是什麼模樣。
“臭美。”
話是這樣說,張狂還是帶領著柳大少來到了營寨中的一處河流邊,這是營寨飲水的重要地方,軍中沒有鏡子,隻有用河水映照身影了。
柳大少望著平靜流淌著冒著熱氣的河水探身望去。
一眼。
又一眼。
再一眼。
柳大少望著河水中的倒影靜靜出神,沒辦法,沉迷玉樹臨風的倒影之中無法自拔。
張狂黑著臉一腳踢了上去:“跟老夫來。”
柳大少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跟在張狂身後。
恩?柳明誌望著河邊一個打水的身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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