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正準備讓開路讓女皇進門,身後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令二人停下了腳步。
二人轉身望去,隻見呼延王子呼延玉,現在應該稱呼呼延王爺了,畢竟大哥呼延灼繼位之後呼延玉稱為王子也不合禮製了。
呼延玉右手提著一個禮盒站在金國長公主顏玉的身邊,淡笑的看著柳明誌。
“柳兄,好久不見”
女皇麵色清冷的看著顏玉“你怎麼來了”
顏玉當仁不讓的看著女皇,俏目毫不畏懼的跟女皇對視著“怎麼飛熊的誕辰你這位大姐能來祝賀小妹這位二姐就不能來給飛熊祝賀”
女皇麵色一怔,也沒有答話,盛顏望著一旁的街道出神。
“大姐,呼延玉有禮了”
女皇輕輕地點點頭“不用多禮,出門在外你我都是普通人,在大龍你我都是客人,平等相待便是了”
“呼延玉就失禮了,大姐”
“嗯哼,那什麼登門是客,幾位都是貴客快裡麵請”
“多謝柳兄麵色不太好似乎大病初愈啊”
呼延玉走在柳明誌旁邊看著柳大少臉色依舊有些發白一下子便看出了柳大少大病初愈。
女皇腳步一頓馬上恢複如常,似乎對柳大少生病的事情毫不在意,不過看其屏息斂聲的樣子就知道她清冷的表情,平靜的內心已經掀起了一絲波瀾。
“呼延兄好眼力,小弟前段時間不幸感染風寒,現在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大哥,你終於能出房間了,兄弟想死你了”
剛剛步入大門的四人再次停下腳步轉身望去,隻見關內侯朱潤帶著娘子周雨荷提著禮盒站在門外,朱潤看著柳大少一臉興奮“大哥,自從你染上了瘟疫,小弟登門十幾次你都在修養,今天終於見到你了”
“嗯哼,什麼瘟疫,就是受了點風寒,你可不要咒我。”
朱潤看著柳明誌身邊女皇三人拍了拍腦袋“沒錯沒錯,你看我這記性,是風寒才對”
柳明誌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有些拘謹的周雨荷“雨荷,大哥因為公務在身,未曾參加你們的婚宴,還請不要怪罪大哥”
周雨荷淡淡的點點頭“大哥說笑了,夫君都告訴雨荷了,雨荷怎麼敢怪罪大哥哪”
“那就好那就好,快請進,今天可算是熱鬨了”
朱潤毫不做作的攬住了柳明誌的肩膀“大哥,咱們城外的礦山已經開始產煤了,今年煤炭生意比往年更好,陛下大開商道之後如今運往山海關的煤爐跟煤炭是供不應求,想來賺個一兩千萬不成問題”
“那什麼,今天不聊這些,不聊這些”
柳明誌急忙給朱潤使眼色可是為時已晚。
正準備進府的三人愣生生的看著柳明誌,女皇清冷的麵色也露出了一絲驚容“煤球是你的生意”
“額”柳明誌怪異的摸了摸鼻子“小打小鬨而已,不算什麼”
呼延玉沉沉的歎了口氣“柳兄弟你可不地道啊,這還小打小鬨,煤爐煤球運到突厥五個煤爐一百塊煤球就價值一頭牛啊可是用慣了之後不用的話又不習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顏玉也是麵色不善的看著柳明誌,顯然煤炭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