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起床了,今天是宣德二十七年最後一次的大朝會,你可不能睡懶覺,延誤了上朝的時辰”
柳明誌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已經梳妝打扮整齊的齊韻伸了個懶腰“上朝,一個多麼陌生的詞彙啊”
齊韻將熱毛巾遞給了柳大少“你還有臉說哪妾身還以為你去喝花酒了,誰想到你去北疆看雪了也不知道帶上妾身跟青蓮妹妹他們一起,要不是你讓一個蒙麵人捎來書信妾身差點去報官了”
“嘿嘿嘿為夫前幾天不是給你說了嗎為夫是去擒拿金國女皇了,才不是去北疆賞雪了哪,你咋就不信哪”
齊韻一把揪住柳大少的耳朵“還敢狡辯,你說你要擒來金國皇帝給妾身端茶倒水捶肩揉背,人呐,彆說金國女皇了,你連個頭發絲都沒帶回來”
柳大少無奈的聳聳肩“沒打過,不是那個瘋婆娘的對手,為夫的海底撈月,龍抓手尚未施展就被她擒住了,等為夫練好了天劍,一定要報仇,將她擒拿回來暖被窩”
“你就做你的白日夢吧”
柔情的白了一眼夫君齊韻取下大氅遞給了柳明誌“穿厚點,洗漱的茶水在桌案上放著哪”
“還是娘子貼心”
齊韻整理著被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夫君,妾身聽說城中最近有很多不利於你的消息,據說十幾位官員都上了奏折參你一本,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
柳明誌將漱口水吐到痰盂裡輕笑的看著齊韻“參去吧,參的越多越好,為夫是死豬不怕額虱子多了不怕癢”
“那妾身就放心了”
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柳明誌拿起一旁的朝笏“娘子,彆忘了給夭夭喂飯,餓壞了為夫的乖女兒家法伺候”
齊韻看了一眼熟睡的柳承誌柳夭夭翻了個白眼“你就偏心吧,看以後誰養你”
“我樂意,走了”
齊韻淡笑著關上房門抱起了孩子解開了夾襖的紐扣
“少爺,到皇宮了”
柳大少舉著朝笏解下大氅鑽出了馬車,冷厲的天氣讓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呦,老賈又是你啊,冷不冷”
“還好吧,穿的挺厚實,就是風一刮寒氣嗖嗖的往脖子裡鑽”
“嘖嘖嘖真可憐,本官坐在金鑾殿裡有火爐裡就暖和多了,羨慕不,羨慕你也去不了,凍著吧你”
賈統領無語的看著柳明誌進入皇宮的背影托著下巴嘀咕了起來。
“本來還想著告訴你一聲哪,現在看來本將軍要不也參一本試試”
“陛下臨朝”
“吾皇萬歲萬萬歲”
“免禮入座”
“謝陛下”
大殿中燈火通明熱氣蒸騰,這都是火爐的功勞,想起以往上朝凍得打擺子的時候李政滿意的看了一眼柳明誌。
隨即眼神變得有些無奈,狠狠的瞪了一眼用朝笏磨著指甲的柳明誌掃視了一下群臣“諸位愛卿,今日是今年的最後一次大朝會,你們期待已久的修沐日子終於來了,諸位愛卿可有本要奏”
“陛下,臣要參奏通遠伯柳大人尋事挑釁,臣與通遠伯遠日無仇近日無怨,可是通遠伯不但毆打臣府上下人,更是在臣的府邸門前留下穢物,門麵即顏麵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雖然早知道要有參奏柳明誌的奏折,李政還是不由得有些惱火,看著坐在那裡無所事事的柳明誌,這家夥是吃飽了撐的了還是被瘋狗咬了,好好的怎麼亂咬人去了
“還有無奏折”
“陛下臣吏部參”
“陛下臣禮部參”
“陛下臣工部參”
“陛下臣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