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歎著氣看著軍醫正在給宋清著金瘡藥。
“大哥,我的難處你能理解嗎?不要因為這點事情怨恨我啊!”
宋清呼著氣臉色不時的抽搐一下:“放心吧,我明白你是擔心將士們將來會有一天行下效壞了龍武衛的規矩跟禁令。”
柳明誌鬆了口氣,他真怕宋清一根筋拗不過來,自己兄弟二人的情義產生了裂縫。
“主要責任也怪我,若是不在秦淮河調侃那個匪首幾句韓鵬也不會將其送到我的營帳來,可是軍法不能亂,軍規也不能亂,軍營就是軍營一切都要按照規矩辦事。兄弟也不得不拿你們三人殺雞儆猴,樹立一個威信!”
軍醫合藥箱:“大帥,已經好了,屬下告退!”
柳明誌點點頭:“老前輩,有勞你到韓統領他們那裡一趟了!”
“放心吧,這是屬下的分內之事!”
軍醫出了營帳之後宋清穿了自己的衣物活動了幾下感覺沒有大礙也舒了口氣:“大哥乾什麼的,禦前侍衛統領,杖責這種事門清的很,打疼不打傷我最在行了,肯定是你給執行校尉下吩咐,不然的話十大軍棍若是打實在了大哥今天那還能站得起來?”
“大哥明白就好,兄弟就知道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宋清喝了口涼茶衝著柳大少伸出了一根手指:“沒這個數這事不算完!”
柳大少愣了愣馬樂嗬嗬的一笑:“多大點事情,不就是一萬兩銀票嗎?這事了結了兄弟馬給你結清!”
宋清端著茶杯的手一抖怪異的看著柳大少:“行,彆耽擱本將軍休息了,趕快滾犢子去審理你的大美妞吧,不然就白忙活了!”
“好好休息,我先去忙活了!”
“滾蛋!”
柳大少出了營帳之後宋清臉色漲紅一巴掌拍在桌子:“奶奶的,一千兩變成了一萬兩,早知道就伸出五根手指了,要少了啊!”
糾結了一會宋清端起茶杯神色有些複雜的望著大帳的門簾呢喃了起來:“三弟是越來越有統帥的威信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莫非真如父親所說,陛下要把三弟培養成一個孤臣來替太子鋪路節製滿朝文武!”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宋清抓起橫刀出鞘眯著眼瞄了瞄:“若是三弟真的成了孤臣,我與父親當如何哪?那天我問道三弟人會不會死而複生的時候他的眼眸瞳孔一縮明顯想起了什麼,三弟啊三弟你到底在隱藏什麼哪?我可以確定我沒有眼花,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柳明誌扶著腰間的天劍從韓鵬杜宇那裡走了出來,知道二人也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之後算是鬆了口氣。
統帥若是跟麾下的將士離心離德在軍營之中乃是大忌諱。
想起了杜宇以前囂張跋扈的模樣柳明誌苦笑著搖搖頭:“軍營啊,真是一個鍛煉人的好地方啊!”
“參見大帥!”
“程將軍,你怎麼來了?”
程凱指著一旁的刑具:“大帥,末將讓隨軍的木匠臨時打造了一些刑具來審訊這個白蓮教的匪首。”
柳明誌看著夾棍老虎凳這些常見的刑具無奈的搖了搖頭:“程將軍,這個匪首早已經心存死誌了,你用這些常規的刑具根本問不出來什麼!她是武者,意誌不是一般的堅定,想要審訊她得用非刑!”
程凱眼睛一眯試探的看著柳明誌:“難道要用審訊突厥探子的方法?生肉綁棉線?”
程凱也在龍武衛大營見過柳大少幫張狂審問那個突厥探子的手段。
說實話夠惡心,甚至有些變態。
完全就是心理跟精神的雙重折磨,見到那個突厥探子嘩啦啦的吐得胃液都出來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柳大少那幾天幾乎都沒有好好吃飯。
為嘛,回想起來就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