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張狂意味深長的眼神柳明誌不由自主的有些惴惴不安。
“算算是吧!”
張狂緊緊地盯著柳大少“小子你可知道慕容珊是老夫的義妹,你竟然敢把她”
柳大少茫然的看著張狂“隻聽說珊兒是金逸大將軍的遺孤,沒聽說過你們之間還有著這樣的關係哪!”
張狂的粗狂大手一把揪住柳明誌的盔甲“珊兒也是你叫的?於情於理你也得叫一聲姨媽或者姑姑才是。”
嗯哼!柳明誌嗬嗬笑的看著張狂“舅舅,小子跟珊兒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於情於理來說似乎小子跟珊兒更親近吧,畢竟小子跟珊兒雖然沒有經過媒妁之言可是畢竟有了夫妻之實。怎麼說也是我們夫婦倆的事情,你才是外人啊!”
張狂臉色糾結起來,甚至隱隱有些發青,無可奈何的鬆開了柳大少的盔甲“你跟你爹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禽獸!”
“睡,禽獸;不睡,禽獸不如。怎麼著都是挨罵,前者總歸比後者強吧!”
張狂徹底無言以對,因為他也感覺柳大少說的好有道理。
禽獸跟禽獸不如確實很難抉擇。
讓他選他也選前者啊。
張狂默默地歎了口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罷了罷了,各論各的就各論各的吧,除了這樣也彆無他法。
總不能硬生生的拆散他們兩個吧。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老夫也做不出棒打鴛鴦的事情,但是你把珊兒一個人留在家裡她去了揚州你知不知道?”
柳大少臉色一喜,這些日一直忙碌在外他還真不知道慕容珊去了哪裡,青蓮同樣不知道慕容珊的瞞天過海之計碰上了柳遠的天外有天。
“珊兒在揚州?”
“你老頭子說的是在揚州,具體什麼位置還不是很清楚!”
柳明誌心裡一沉,柳葉的情報果然是厲害,什麼時候有關司才能發展到這種地步哪?
想起了這些日子的經曆柳明誌深感到自己手中自保的勢力多麼不足了。
“揚州?”
柳明誌背著手踱步了起來“揚州肯定是白蓮教的總壇是沒有問題了,關鍵聖使,白蓮教還有紅龍托住小子手下的一萬大軍根本沒有彆的用意,就是想著讓江南內亂起來!他們好從中謀利,大軍一動消耗糧草跟無底洞一樣,到時候他們動點手腳足夠肥的流油!”
“名單之上的名字你真的隻看到了一個?若是如你所說隻怕江南是亂了起來了,你老子好像知道了什麼,但是他的口風很嚴!”
“老頭子知道什麼?”
“老夫哪裡知道,你自己去問問他吧!柳葉的勢力不可小覷,這一點你自己也明白,隻不過因為自立門戶了拉不下臉去求你老子對吧!”
柳明誌尷尬的點點頭“確實如此,人總要長大的,不能總借著老頭子的餘蔭活著不是,對於這些沒有明確目的的白蓮教亂賊這些日子小子是深感疲憊啊!”
張狂神色複雜的望著柳大少“何止是你疲憊啊,放到老夫身上也得三思而後行啊,準確的說你得到了可以搞定白蓮教的機會,隻是你不敢而已,對嘛?”
柳明誌一顫輕輕地點點頭“唉,你都驚訝的瞠目結舌,小子一個小小的員外郎哪裡敢跟那位主糾纏起來哪?”
張狂望著煙雨樓閣大門外的幾千大軍微微搖搖頭“空有一萬大軍在手卻無計可施,你沒有權利乾涉地方內務這是曆朝曆代的規矩!江南畢竟有大都督哪!你可有的愁咯!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竟然還如此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