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您怎麼來了?”
皇後身邊的錢總管見到柳大少急匆匆的趕來樂嗬嗬的迎了上來,絲毫沒有一點擔憂的神色。
也是,西域興兵犯邊的事情就連太子都是才知道書信不知所蹤,更何況一乾不能過問朝事的娘娘手下的太監了。
“錢總管,本侯有禮了,母後可在?”
“駙馬爺,娘娘正在沐浴,還請駙馬爺稍等,等娘娘沐浴更衣之後咱就帶你覲見!”
柳明誌握著拳頭歎了口氣,怎麼這個關鍵時候沐浴更衣,沒有辦法的柳明誌隻能來回在殿外的回廊之上徘徊者。
擅入後宮已經是大罪了,知道皇後沐浴更衣還要強闖的話隻怕是要被車裂而亡。
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柳大少心裡是火急火燎,額頭帶著細汗在回廊焦急的等待著,皇後沐浴更衣還沒有完畢。
望了一眼已經靠在護欄之上陷入沉睡的錢公公柳明誌哀聲歎氣的甩了甩衣袍。
自己這個皇後嶽母沐浴了兩個時辰,就不怕把自己給泡熟了嗎?
望了一下天色柳明誌心下一橫:“兒臣柳明誌拜見母後,兒臣敢問母後現在可否方便接見兒臣,兒臣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拜見母後!”
“老奴參見娘娘千歲!”
正在靠著護欄沉睡的錢路一個激靈馬上跪倒在地,偷偷的擦拭掉嘴角流出的口水。
隻是半晌也沒有聽到回應錢路偷偷的抬起頭觀察了一下,除了柳大少之外回廊之上空無一人。
“駙馬爺誒,你可嚇死咱了,咱還以為娘娘已經出來了呢?”
柳明誌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錢路又將目光放到了皇後寢宮的殿門之上。
錢路眼神中露出一絲驚愕,不明所以的看著柳大少摸不著頭腦,咱也沒有得罪過這位主啊,為何駙馬爺看咱的眼神如此冰冷呢?
盞茶功夫殿門緩緩打開,一個衣衫帶著水痕的宮女走了出來:“駙馬爺,娘娘有請!”
柳大少揮了揮衣袖徑直朝著寢宮走去。
皇後南宮夢青絲濕漉漉的搭在香肩之上,坐在椅子之上任由宮女給自己梳妝打扮著。
“兒臣柳明誌參見母後,千歲千千歲!”
“免禮,坐下吧!”
“謝母後!”
柳明誌坐在椅子之上皺眉望著寢宮內還帶著一絲霧氣的模樣,掃了一眼正在梳妝打扮的南宮夢頷首低眉起來。
盞茶功夫一聲暗黃宮裝的南宮夢轉過身來詫異的看著柳明誌,剛剛沐浴過後南宮夢臉色帶著一絲嫣紅,絲毫沒有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婦人模樣。
反而猶如二十出頭的少女一樣明媚動人,不負母儀天下的身份,保養的確實不錯。
“駙馬,本宮並未召見你,你急匆匆的入宮覲見到底有什麼急事?”
“母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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