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醫取出一個毛巾放到蔣磊的麵前:“將軍,咬著毛巾忍一下!可能有點痛!”
蔣磊深吸了一口氣:“不用客氣,直接拔出來吧!”
話畢直接咬住了毛巾等著老軍醫拔箭!
老軍醫割開蔣磊的傷口觀察了一下徹底鬆了口氣:“血跡正常,箭頭由盔甲抵擋,加上將軍習武強身肌肉緊繃箭矢射入不深不曾傷及肺腑,修養幾日就可痊愈!”
“將軍,老朽喊一二三就取箭了,你忍一下!”
蔣磊一動不動的趴在桌案之上放鬆了身體,他不是第一次受傷知道越是緊張就越是疼痛!
“一........”
一字剛剛出口老軍醫一把拔出蔣磊背脊之上的羽箭,蔣磊悶哼了一聲拳頭握的劈啪作響,額頭汗水密布可見有多疼!
老軍醫急忙取出一個瓷瓶給蔣磊擦乾淨血跡將金瘡藥敷上用開水煮過的細布包紮了起來。
“老朽開服藥,一天兩頓七天就可痊愈!”
蔣磊喘著粗氣拿下口中的毛巾:“老先生,多謝了!”
“將軍多禮了,分內之事!大帥,諸位將軍老朽告退了!”
“慢走不送!”
“蔣磊,感覺怎麼樣?”
“大帥,末將沒事你就放心吧!隨時可以披甲上陣!”
“好兒郎,你先回營帳休息!”
“大帥,末將........”
“這是軍令!”
“是,末將告退!”
蔣磊走後柳明誌臉色一沉提著天劍走出大帳:“程凱,傳令三軍,即刻攻城,不接受投降!”
程凱眼神中閃露一絲嗜血的光芒握著腰間的橫刀冷冷一笑:“末將得令!”
戰鼓聲響起,旌旗飛舞起來戰馬躁動不安的刨動的馬蹄。
將士們開始推著火炮投石車在盾牌手的掩護下向城牆逼近,果不其然尚未靠的太近延城之上一波試探性箭雨開始朝著西征大軍射擊過來!
大部分箭雨無力的落下,小部分的箭矢射在盾牌之上叮當作響。
程凱冷冷的揮動手中的令旗,下令開炮的舉動早已經變得熟悉無比生澀感覺!
“開炮!”
二十門一字排開的火炮炮彈喧囂的朝著延城城牆飛速落去。
爆炸聲傳來,城牆之上傳來西征大軍熟悉的慘叫聲,不少人從城牆之上被炸飛了出來。
“實心彈三枚,轟擊城門!”
將士們馬上調轉炮口對準了城門開始點火開炮,第一發炮彈打偏了之後在城牆之上留下了漫天的塵土第二發調整軌跡的炮彈再次飛射而去。
一擊而中城門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段不忍馬上配合著程凱指揮八牛弩投石車開始攻城。
延城的守兵第一感到了什麼叫做絕望,一如姑墨國車師國一樣的絕望感。
這種不知為何物卻猶如雷霆轟頂的攻城之物讓守兵心驚膽戰毫無抵抗之心。
“報,北門南門發現騎兵,各一萬人左右!”
“傳令韓鵬鄯爾合力求全殲!”
“得令!”
柳明誌舉起千裡鏡望著城牆之上煙塵翻滾不見天日的模樣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
“傳令段不忍,石頭,弩箭什麼時候用完了什時候開始大軍攻城!”
“得令!”
“傳令段不忍調撥床弩三十架對準城門,沒有本帥命令人馬一個不得出,本帥不想看著任何活著的東西走出城門!”
“得令!”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