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汗魯驚魂未定的靠在城垛之後雙腿發顫的望著城樓的主柱之上釘著自己牛皮氈帽顫動不已八牛弩弩箭牙關哆嗦起來。
沙波耶緊急的望著沙汗魯“將軍,你有沒有受傷”
沙汗魯這才回過來來搖搖頭“這是什麼箭怎麼可能射這麼遠”
“根據回來的聯軍說這好像是大龍攻守並用的利器八牛弩,可以射出八百步的位置,一旦被射中了就是一個大窟窿,必死無疑”
沙汗魯臉色慘白的同時卻不知道城外攻城車之上的杜宇臉色同樣絳紫陰沉,從千裡鏡之中杜宇觀察到就差那麼一點沙汗魯的腦袋就會被床弩轟擊粉碎,就差那麼一點點
“八牛弩下弦弓身調低三寸,這孫子再敢露頭本校尉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閻王的召喚不成”
調試八牛弩的弩手同樣臉色無比的遺憾,差一點自己就能連升三級變成校尉將軍了
柳大少哀聲歎氣的放下手中的千裡鏡“可惜,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就成功了”
片刻之後刀盾兵護衛著投石車開始向城牆之位緩緩逼近,城牆之上的箭雨並不密集的開始朝著投石車方陣射擊過來。
正如柳明誌所說恢複過來的沙汗魯馬上下令弓箭手還有投石車開始還擊,可是陣型並不密集,明顯在節省箭矢這些東西
“被將士們點燃之後裝著煤油的壇子開始朝著城牆拋投過去”
三百架投石車分成三個方陣將城樓中間以及周邊的位置全部覆蓋了下去,煤油壇碎裂之後撲的一下就是熊熊烈火開始在城牆之上燃燒起來。
不幸被燒著的守兵發現這種火根本就撲不滅,隻能在同袍驚恐的神色下活活燒死。
“滅火,快用水滅火,所有人不要靠近這些火油”
三百架投石車帶來的效果並不理想,畢竟不是火炮這種大殺傷力的東西,不過柳明誌也並未有什麼不滿意的心思,他的目的本來就沒指望僅僅依靠三百架投石車就斬殺多少守軍,目的就是為了消耗他們的水源而已。
不過要說柳明誌心裡還是有些心疼的,本少爺消耗了三百多壇子的煤油你們就損失這麼點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蔣磊”
“末將在”
“中間三十門大炮調整炮口對準城牆實心彈九十發”
“得令”
聯軍以及西征大軍早就對火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尤其是聯軍沒少吃這種大殺器的苦頭。
對於炮聲不再像以前一樣瞠目結舌,反而一個個饒有興趣的朝著分水城城牆張望了過,他們也想看看分水城的守兵第一次被炮轟是什麼反應。
果然,讓東線二十九國吃夠了苦頭的火炮再次在分水城之上展現了了它橫空出世的威力的
正在躲避一邊燃燒著流淌向自己的煤油的守軍被炮彈的威勢嚇得目瞪口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腳上疼痛的灼熱感讓他們回過神來已經晚了,一旦沾上就彆想著滅掉。
讓回過神來的守軍絕望的是所有的水消耗的一乾二淨竟然潑不滅這種煤油,隻能慌亂的開始往城牆之下撤退
留下了一地被火燒焦的屍體
柳明誌滿意的看著鏡筒中城牆之上的慘狀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了嗎本帥消耗那麼多輜重你們不傷亡點人豈不是說不過去
“傳令葉寶通將投石車的角度調高,煤油壇子拋射到城內,燒到什麼是什麼”
“得令”
“傳令蔣磊”
“調整炮口轟擊城門,城門破了沒有本帥的命令也不能進攻,一個城門屁大點位置三十萬大軍攻進去也得半天,會成為城牆之上弓箭手的活靶子,必須讓他們出城決一死戰”
“得令”
沙汗魯躲在城牆內側的城梯之上麵色陰沉的有些可怕。
“本將軍要出城跟他們決一死戰”
“將軍,不可,大龍統帥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逼咱們出城決戰,你沒發現大龍國的人根本就沒有攻城嗎”
“你說怎麼辦弓箭手射不到,投石車也砸不到他們的人,隻能被動挨打,短短的小半天時間咱們就損失了六千多人,直接死亡的弟兄足足三千二百人,這也太窩囊了”
“將軍,他們不攻城咱們也不能出城,讓弟兄們撤退到樓梯等候,一旦攻城馬上讓他們登上城牆防守,隻要城牆之上沒人他們想怎麼攻怎麼攻,大龍的攻城器械太厲害了,隻能如此才能保存力量”
“好吧傳令兵”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