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臉色有些黯然:“夫君,對不起,都是妾身以前太不懂事了,以為當官就是為民做主,匡扶大義為天下黎民蒼生而兢兢業業,妾身太傻了,都是妾身把你逼到了這步田地,韻兒錯了!”
“彆胡說,不是你的事,縱然沒有你為夫還有老頭子那關過不了,老頭子也是怕柳家沒個頂杠的將來柳家的家業為彆人做了嫁衣,說到底誰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彆有什麼心理負擔!”
“嗯,妾身知道了!”
齊韻取過一件乾淨的外袍為柳大少穿上:“諸事小心,他們既然來了肯定是有備而來!”
“放心吧,裝糊塗是本領為夫還是有的!你早點休息吧,為夫今天去蓮兒的房中安歇!”
“好,妾身就不給你留門了!”
“公爺,水來了!”
柳明誌清洗了一下身上的酒味,對著齊韻擺擺手朝著前院正廳走去,這幾個難纏的家夥趕走是趕不走了,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和稀泥了!
“二哥,四弟,五弟,七弟,方才略飲幾杯酒水,讓諸位兄弟久等了,失禮之處不要見怪,都是一家人明誌就不一朝堂之上的位置稱呼了!”
慶王淡笑著點點頭並未起身:“妹夫你是春風得意,高興之下多喝幾杯為兄當然可以理解,這個時候登門妹夫你不嫌為兄冒昧就好了!”
四皇子三兄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弟三人見過姐夫!”
慶王身為兄長不站起來行禮理所當然,他們三人身為妹夫可不敢托大。
眼前的這位姐夫在父皇那裡的恩寵彆說他們就連太子有時候都有些眼紅不已。
自從父皇繼承大寶以來他們還沒有聽說話誰家的小妾敢將兵刃架到一位皇室宗親封地藩王的脖子上而安然無恙。
小妾如此了,若是正室長婦又該如何?
但是所有的前提都在眼前的姐夫身上,不外乎兩個字!
得寵!
父皇清修期間太子年長柳明誌竟然能得攝政大臣的尊位就可見一般,按照規矩太子又不是三歲小兒,柳明誌落個輔政大臣的尊位就算是位極人臣了。
攝政大臣,總攬朝政啊!
可以說父皇清修期間三姐夫的權勢簡直達到了瑞安朝前所未有的高度!
“幾位兄弟坐,到了這裡不要客氣,就當到了自己家一樣,來人,上好茶!”
“謝姐夫!”
“二哥,三位兄弟,請喝茶,粗茶一杯不成敬意,家中貧寒比不上你們家底殷實,請幾位兄弟不要見笑!”
慶王用茶蓋撥弄著茶葉嘴角揚起一絲淡笑:“妹夫說笑了,京城之中除了關內侯還有誰敢說妹夫你家底貧寒的,遠的不說就單單那些琉璃鏡子的收入就讓京城之中一大半家族眼熱不已!”
柳明誌一頓靜靜地望著手裡的茶水,兩年不見慶王變了不少啊,與自己印象中的慶王簡直是天壤之彆。
“二哥說笑了,琉璃鏡子也不是無本生意,小弟雖說掙了些銀子,可是大部分銀子都到了供貨人的手中,小弟就是掙個店鋪錢而已,家大業大,小弟雖然空有開赴儀同三司的待遇,卻沒有開府的本錢。”
“你們自己看看,眼下的這座府邸還是我被封通遠爵的時候父皇賞賜的宅子,這後來爵位晉升通遠伯,萬戶侯,乃至定國公一直還住著男爵規格的府邸,一家人有一家人的苦衷啊,看似風光,我手裡連三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啊,三公主方才吃飯之時還在抱怨,成乾正需要營養,連個奶娘都請不起,還在說我不知道求父皇長點俸祿呢!”
四人相視了一眼老五李昊眼眸轉了轉:“姐夫,若是日子真的那麼艱難,不如姐夫你陪我們兄弟幾人進宮麵見父皇,我們兄弟四人無論如何也得為你求一些俸祿回來!”
“五弟言之有理,二哥也同意!”
“我們兄弟二人自然沒有異議,三姐未曾出閣之時最是疼愛我兄弟二人,我們願意為姐夫儘一份力!”
“這........幾位兄弟的好意明誌心領了,三公主不開口我怎麼敢擅自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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