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小妹昔日在金國問師兄的那句話師兄還曾記否?”
敢問師兄,問世間情為何物?
柳明誌腦海中想起了呼延筠瑤為自己作畫之後題的那句話,後來還被聞人政順來給自己看來一眼。
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柳明誌窘迫的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師弟說笑了,時間一久為兄怎麼可能還記得那麼清楚,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呼延筠瑤嘴角掛著一個優雅的弧度起身朝著柳明誌慢慢逼近:“敢問師兄,問世間情為何物?”
“情不知因何所起,隨遇而安!”
柳明誌脫口而出才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喝酒誤事,嘴不把門啊!
呼延筠瑤彎下柳腰將俊美的俏臉湊到柳明誌麵前不足二十公分的距離:“師兄不是說時間已久已經忘卻了嗎?”
酒氣混雜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麵而來,卻讓柳明誌生不出絲毫厭惡的心思。
好吧,他承認是因為呼延筠瑤太漂亮了,你若是換個如花做出這種舉動你看本少爺會不會大嘴巴子抽她丫的。
正如在西域之時自己跟宋清說的話一樣,誰說男人成了親有了孩子就不好色了。
柳明誌更相信一句話。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隻為貧。
一個傾城佳人距離你不足二十公分的位置你一點不動心你絕對是個太監。
柳明誌動心了,因為他不是太監這種神奇的生物。
動心是一回事,行動又是一回事。
望著呼延筠瑤幽深的眼眸柳明誌悻悻的笑了笑朝著身後錯了錯身子:“師弟,彆這個樣子,男女有彆,被人看到了不好!”
發現柳大少的動作呼延筠瑤眼神有些幽怨::“師兄,筠瑤美嗎?”
“美,世上少有的大美人,在師兄認識的女子之中比你漂亮的女子不足一手之數!”
呼延筠瑤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竊喜俏臉微微前傾又向柳大少逼近了一些,幾乎不足一手寬的距離,呼出摻雜的香氣的酒味直接撲到柳大少麵頰之上。
遙記得呼延筠瑤跟呼延玉在帳篷中的對話,大龍女子太過羞澀,不如草原女子一樣直言不諱敢愛敢恨,喜歡一個人就要說出來,你不說他怎麼知道你喜歡他呢?
呼延筠瑤此刻就將一個女兒家敢愛敢恨的模樣展現的淋漓儘致。
“既然筠瑤這麼美,為何師兄你對筠瑤不動心?”
柳明誌尷尬的撓撓頭身子貼著椅子再往後推了推,椅子的兩腿已經呈現了三十度的離開地麵。
“師弟,坦而言之為兄動心了,師兄對你動心是因為師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師兄對你動心卻不招惹你也是因為師兄是一個男人!天下之大人口數以千計,傾國佳人不計可數,為兄會對所有的漂亮女子動心,但是動心跟擁有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到街上走一圈隨便問任何男人,為兄保證他們都會說對你動心,因為你很漂亮!”
“還記得在為兄的家中為兄對你說過的話嗎?敬佩一個人不是愛情,就像你對為兄一樣,你是因為敬佩為兄的為人,為兄的才能所以才對為兄比較上心!”
“可是這種情誼不是兒女之情,你明白嗎?”
“筠瑤明白!”
“明白就好,快起來,讓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們二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筠瑤翻看過師兄西征隨軍錄事記錄的所有經過,師兄與筠瑤一樣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仁人誌士,你並未因為西域三十八國異族的身份而帶著鄙夷的眼光看待他們,你之所以率軍西征是因為他們不宣而戰兵犯大龍疆土,你就是筠瑤誌同道合的那個人!”
“你....還是沒明白為兄的意思!”
“筠瑤明白,遙記得當陽書院初見之時,師兄與恩師的談話筠瑤記憶猶新,你說你不怨恨草原,你隻怨恨給大龍帶來戰火的敵人,同樣筠瑤也不怨恨大龍,隻怨恨讓呼延部落子民陷入戰火的!”
“從那個時候筠瑤就知道師兄就是娘親告訴筠瑤的那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筠瑤明白我對你的情意不是敬佩之情,就是兒女之情!”
“不是,師弟你聽我說...........唔...........”
良久之後呼延筠瑤擦拭著櫻唇之上的浸著血跡傷口靜靜地望著柳明誌!
“筠瑤再問師兄,問世間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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