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當著當地大龍北征大軍的麵直線朝著東王庭撤軍,直至回到王帳!”
“是,大漢還有彆的吩咐嗎?”
“傳訊去吧!”
“是,臣吐魯穀告退!”
吐魯穀心驚膽戰的走出王帳之後,呼延筠瑤隨意的掃視著下麵數十個部落的大首領:“你們沒有彆的事就先去訓練部眾們的進攻陣型吧,草原一統不會遠了!”
“尊大可汗令,臣等告退。”
數十個大首領相繼離開之後,隻剩下呼延玉還有顏玉兩個人依舊待在王帳之中沒有離去。
呼延筠瑤隨意的將手裡的權杖丟在一旁,笑嘻嘻的蹬掉自己的牛皮小靴,赤著白玉無瑕一般的柔嫩蓮足朝著下方的沙盤慢慢走去。
駐足在沙盤前,呼延筠瑤手中揮舞著一根柔軟的枝條,彎下纖細的小蠻腰仔仔細細的審視著沙盤之上的陣營。
呼延玉慢慢站了朝著呼延筠瑤走去。
“大汗,你的疑兵之計未必會對萬步海奏效,他是久經沙場的老戰將了,稍加思索便可將你的這套把戲看透。”
顏玉也慢慢走了過來:“大哥,小妹還從來沒有下過沒有把握的命令,她此舉應該是想讓萬步海認為東西王庭已經在大龍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悄悄聯合起來。”
“為了避免背後遭遇我東王庭的突然襲擊,萬步海肯定會率領大軍抓緊對西王庭的攻勢。趁著我東王庭尚未出兵之時,以雷霆萬鈞之勢不計代價開始展開對西王庭猛打猛攻。”
呼延筠瑤伸了個懶腰,促狹的望著呼延玉顏玉‘夫婦’二人,將手裡的枝條丟在沙盤之上。
“二哥,嫂子,你們兩個說的都沒錯,又都說的不全對。”
“兵法有雲,兵強者伐其將,將強者伐其情。”
“萬步海是不會擔心我東西王庭私下聯合的,彆忘了雲州,甘州兩城距離河朔兩地不過一天多的路程。”
“他巴不得咱們東西王庭合二為一對其發起攻勢,到時候他隻要審時度勢狠心放棄攻下來的地盤退守甘州,我們就會無可奈何。”
“咱們傾儘全力攻打城牆高大的甘州也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足夠大龍的北疆六衛對咱們展開合圍之勢,金國若是趁勢出擊咱們還有一線生機,隻是誰能保證女帝姐姐會不會變了,讓咱們一人抵抗大龍,做那得利的漁翁!”
“那你再賭什麼?”
“賭萬步海的壽命!”
“根據探子來報,萬步海差點沒有熬過上個冬天,據說現在也經常體力不支,隻能坐鎮中軍大賬指揮。抬棺出征,收複河山,壯哉,我呼延筠瑤佩服。”
呼延筠瑤幽幽的望著沙盤:“將強者伐其情,老大人,不知你能不能挺住急火攻心的刺激呢?”
呼延玉顏玉二人愕然的相視一眼,對於呼延筠瑤對行軍布陣無師自通的天賦再次感到震驚。
正如聞人政跟柳大少所說評價呼延筠瑤的那句話一樣。
天生帥才。
“報,啟稟大可汗,部落外有一大龍將士,自稱潁州兩府總督柳明誌的信使,攜柳明誌親筆所書前來拜謁大可汗。”
呼延筠瑤眼前一亮:“柳明誌?”
“回稟大汗,正是柳明誌的信使。”
呼延筠瑤潔白的手掌猛然合拍在一起,提著裙擺連牛皮小靴都不穿就朝著王帳外小跑而去。
“筠瑤的金刀駙馬,你是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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