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啊,你跟萬兄一人少說......”
當啷......當啷.......
柳大少一句話未說完,便被連續不斷的三聲厚重又略帶清脆聲音的巨響給打斷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傳出這麼大的動靜。
柳明誌先是有些迷茫,隨即臉色驚變起來,眼神含糊的瞄了女皇呼延筠瑤兩人一眼。
“萬兄,胡兄,應該是本督乘坐的馬車斷裂了,你們先繼續聊著,本督去查看一下什麼情況,這些酒囊飯袋出門連車轅都不知道檢查一下嗎?本督非得抽上幾鞭子給他們長長記性不可!”
柳大少說完也沒有等女皇二人同意,輕輕地扒掉女皇攬在自己肩膀之上的滑膩玉手‘鎮定自若’的朝著馬車走去。
一邊走著一邊給不停張望的突厥,金國兩國官員含笑招呼。
“諸位高朋不必驚訝,應該是車轅斷了,你們該忙你們的忙你們的!”
聽到了柳大少的招呼,眾人這才不疑有他的開始搬運起桌子椅子來。
女皇呼延筠瑤對視一眼,將信將疑的瞄著柳大少的背影,紛紛看透了比起眼中的懷疑,不約而同的朝著柳大少的方向跟了上去。
女人果然是一種心思複雜的生物,明明眨眼前還針鋒相對,互相冷嘲熱諷。
一瞬間就有不謀而合起來,達成了一致。
女人心,海底針,莫要猜!
簡簡單單的九個字就將女人闡述得淋漓極致。
“大人,弟兄們搬運食材的時候,咱們裝在後麵車廂中的以德服人毫無征兆的便滾落了出來!”
“卑職方才檢查了一下,捆綁著以德服人的繩索可能因為馬車顛簸的原因,被車廂上的棱角給磨斷了!”
“先彆說原因了,以德服人裝回去了嗎?”
“才搬上去一個,太重了!”
“彆讓金國人跟突厥人發現了,既然沒有用上就不要暴露了,讓弟兄打著馬虎眼趕緊裝上馬車運回潁州城!”
“是,卑職明白了!”
“柳大人!”
“柳大人!”
女皇二人異口同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柳大少臉色一僵趕緊給杜宇打了個眼神麵帶微笑的轉身朝著女皇二人望去!
“萬兄,胡兄,你們怎麼不接著聊了?”
兩女相視一眼,對視了片刻紛紛冷哼一聲!
“不屑於談!”
“羞與為伍!”
“柳大人,本統領先去看看你們都帶了些什麼食材,本統領的口味有多刁你也知道,不去看一下本統領不放心!”
“柳大人本官去看看有沒有鮮牛肉,本官可是無肉不歡,無鮮不食,若是沒有也好早早的讓屬下宰割兩頭肥牛做食材!”
“等等!”
然而為時已晚,女皇二人兵分兩路一左一右朝著裝運著以德服人的馬車疾步走去。
柳大少分身乏術,隻能從中間朝著馬車疾步走去,心裡焦急萬分卻還不得不裝的從容!
“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
兩女齊齊出生說出四個字!
女皇呼延筠瑤兩女怔怔的望著一個滾落在地上,通體黝黑發亮的黑鐵管。
鐵管就是柳大少西征之時使用的火炮,跟以前的樣式,有些不同,又沒什麼不同。
炮筒上鐫刻著以德服人四個大字的銘文,在陽光下照射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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