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家丫頭煮酒的技術好,好喝你就多喝點,說好的一醉方休,不醉丫頭豈能.......豈不是辜負了丫頭的辛苦了。”
“老爺子說得對,接著喝,一醉方休!”
爺倆推杯換盞良久,聞人政都有些醉意熏熏,柳大少更是意識朦朧起來,隻知道下意識的往嘴裡送酒。
聞人政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詫異的望著柳大少臉色有些愕然。
說好的兩刻鐘見效,這都小半個時辰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假藥?不能夠啊,老朽仔細檢查過,絕對老配方老味道,藥效剛剛的那一種。
可是為什麼這小子喝了一整包都沒點反應呢?
蠱蟲精血雖然讓他百毒不侵,可是這擎天散是春藥也不是毒藥啊。
內心深厚抵抗住了?老朽一個先天高手都扛不住,一個剛剛摸到九品的人怎麼可能抵抗的了呢?這不扯淡的嘛!
除非........聞人政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蹲坐著煮酒的孫女,然後再看看柳大少。
這小子不行?
一包擎天散都沒用,不是不行是什麼?
這不是把孫女往火坑裡推,讓她守活寡嗎?
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本性,聞人政這樣想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聞人政臉色糾結的嘀咕了片刻:“小子,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小子就先回去了。”
柳大少的酒品還是不錯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著內院走去。
聞人政輕輕地揪著胡須:“對了,抽時間找個大夫瞧瞧,有病就要治,越拖越麻煩,不行可是很影響威望的!”
“不行很久了,不差這幾天!”
柳大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完全順著話說下去。
柳大少搖搖晃晃的走後,聞人政放下酒杯走向一旁的聞人雲舒。
“舒兒啊,爺爺可能想錯了,這小子或許真的不是你的真命天子,跟你不合適,爺爺再給你找彆的良人。”
“天下森林千千萬,咱們沒必要在柳小子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對不對。”
聞人雲舒望著聞人政怪異糾結的眼神,默默地從一旁取過一個酒壺放在灶爐上。
“爺爺,不是他的問題,藥酒在這裡,舒兒根本沒有溫這壺酒。”
聞人政一愣愕然的望著麵前的酒壺:“舒兒,你這是乾什麼,爺爺是在幫你了卻一樁心事,怎麼到了最後你自己卻退縮了呢?”
“從你十一歲開始就一直等他,十六年了你還想等多久?”
“爺爺是在幫你你知不知道?”
聞人雲舒俏目落寞的提起酒壺,將裡麵的酒水倒在了涼亭外。
“爺爺,舒兒謝謝你的良苦用心,可是強扭的瓜不甜。”
聞人政無奈的望著聞人雲舒:“你管他甜不甜,不甜他解渴。”
“爺爺,這對他不公平,對舒兒也不公平,舒兒想要的不是這樣的,靠下藥得到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何況下藥也不光明,爺爺懂舒兒的意思。”
“孩子啊,今年你都二十有七了,當初為了柳小子的緣故你死活不嫁人,跟你爹鬨得不可開交,爺爺也一時糊塗選擇了站在你這邊從來沒有逼你。”
“可是如今二十七歲你若是再不找個好人家,你打算孤苦伶仃的過一輩子嗎?你已經不再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了,等不起了!”
“你的終身大事再沒有結果,你讓爺爺怎麼能放心離開呢!”
聞人雲舒一愣,急忙鬆開了手裡的火鉗走向聞人政。
“爺爺,你的身體?”
聞人政默默地點點頭:“大限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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