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糾結的望著你自己不乖乖喝下去,就彆怪姑奶奶強行給你灌下去的聞人雲舒。
“雲舒,我壓根就用不到這些東西,本少爺有點虛不假,我也坦然承認這個問題,但是有些虛不代表徹底不行。”
“洞房花燭夜真的沒有必要用一些外物助興了!”
“尤其你還是完璧之身,我要是用了這種東西,最後吃苦的還是你,聽話,咱們把這種東西放到一邊。”
聞人雲舒舉著紙包猶豫的想了想,見到柳大少神態誠懇的模樣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紙包。
“你沒有騙我吧?”
柳明誌輕輕地歎了口氣,拉著聞人雲舒朝著床榻走去,將其按坐到床沿之上:“舒兒,都到了這種地步我騙你又有什麼用呢?不就是洞房嗎?”
方才還一副大大咧咧模樣的聞人雲舒坐到床沿之上反而羞澀起來。
扭扭捏捏的低眉頷首,不敢去看柳大少。
“雲舒,洞房可以,但是將來老爺子不問便罷了,若是追問起來你可得為我作證,不是我想對你怎麼樣,而是你封住了我的穴道把我給怎麼樣了。”
“畢竟我一個剛剛觸碰到八品瓶頸的人,想在你一個九品多時高手的手裡反抗是不可能的事情。”
聞人雲舒一愣,俏臉發燙起來,臉色嫣紅著暗啐一聲:“呸,得了便宜還賣乖。”
“舒兒,你真的想清楚了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可以再給你時間考慮考慮!”
聞人雲舒急忙搖搖頭,鼓起勇氣抬頭深深的凝視著柳大少:“柳郎,要了舒兒吧!”
聞人雲舒如此堅定,柳明誌就不再說什麼了。
禽獸終究要比禽獸不如占便宜。
柳明誌攬著聞人雲舒慢慢的湊了過去,聞人雲舒亦是做出一副任君品嘗的嬌羞模樣。
正值快要巫山雲霧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舒兒,爺爺回來了,你在不在房中?”
柳大少虎軀一震,嘴角哆嗦的望向房門,急忙鬆開了同樣有些驚慌失色,臉色比雲霞還要紅嫩的聞人雲舒臉色,尷尬的對著聞人雲舒笑了笑柳大少朝著屏風外的椅子上走去。
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儘,柳大少拿起一旁的一本書翻開幾頁對著門外回應到:“老爺子,門沒關,你直接進來吧!”
房門應聲而開,聞人政緩緩走了進來,望著坐在椅子上捧著一卷書的柳大少。
眼神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養了多年的小白菜十有**是被拱了,具體拱沒拱尚且未知。
想到了自己身體的狀況,聞人政平靜的望著裝作正直無比,沒有絲毫心虛的柳大少朝著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
“小子,你怎麼在舒兒的房中?舒兒呢?”
柳大少提起茶壺樂嗬嗬的給聞人政倒了一杯茶水:“老爺子,你可算回來了,這段時間雲舒姑娘天天再念叨你,這不閒來無事,雲舒姑娘便讓小子陪她來閒聊,順便向小子請教一些知識!”
“這不秋老虎還在頭頂張牙舞爪虎視眈眈的望著咱們,雲舒姑娘說自己有些熱,就去換一身輕薄一些的衣物。”
聞人政眯著眼臉色古怪的朝著屏風後麵望去,以聞人政的本事足以聽得到窸窸窣窣的換衣聲。
“隻是閒聊一下,請教一些書本上的問題,沒有順便做點彆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光天化日之下,小子怎麼可能會做彆的事情!”
聞人政望著門外剛剛有些傾斜的日頭,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在自己印象裡,自己的孫女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再說了房門也沒有上鎖,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聞人政輕笑著點點頭端起茶水輕啄幾口潤了潤喉嚨:“算你小子有心了,老朽走後可以陪著舒兒消遣解悶。”
“應該的,這都是小子應該做的,老相識了,認識都快十年了,小子做這些是理所應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