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起來上朝了,今天是本月的第一次大朝會。”
齊韻睡意朦朧的揉著眼睛,蓬鬆的頭發狀若瘋魔一樣推搡著依舊酣睡的柳大少。
柳大少睜開了眼睛砸了砸嘴巴,望著已經點上燭火的齊韻,瞄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翻身閉上了眼睛繼續酣睡起來:“上朝?上什麼朝?”
齊韻一怔,放下燈火將夫君從被窩裡拽了出來摸了摸柳大少的額頭,俏臉之上掛著疑惑的神色。
“這也不燙啊,怎麼說胡話了呢?”
“夫君,你看著妾身清醒清醒,今天是本月的第一次大朝會你忘了嗎?你是不是昨晚累睡糊塗了?”
柳大少揉了揉眼睛笑吟吟的望著齊韻:“夫君現在很清醒,娘子你真美?”
齊韻聞言芳心暗喜,嬌嗔的白了柳大少一個美目。
“就會說甜言蜜語,彆扯開話題,快起來洗漱一下,妾身服侍你更衣,再不起來上朝真的晚了。”
“剛被罰俸一呀”
齊韻尖叫一聲已經被柳大少攬入懷裡,一把拽入被窩緊緊地擁抱在懷中。
“上朝?上個屁,睡覺,大早上的打擾為夫清夢的娘子不是好娘子!”
齊韻仰著頭望著用下巴摩挲自己頭頂的夫君,眼神有些憂慮,抬手輕輕地撫著柳大少的臉頰。
“夫君,是不是因為前幾日的事情心裡不舒服了?”
“可是夫君,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不是先帝,你身為輔政大臣的身份,若是不上朝難免落下詬病,到時候不好服眾。”
“新朝這才剛剛開始你就如此懶憊,不怕彆人奏你一本,恃寵而驕?”
“參就參去唄?父皇在位的時候為夫都不去上朝,愛咋咋地。”
“夫君,聽話,起來上朝。”
“韻兒,為夫需要一些日子來反思反思,這些時日就不去上朝了。”
“夫君一天想不通,寧願呆在家裡陪你們幾個一起生小寶寶,也不去上朝。”
雖然老夫老妻了,齊韻對於柳大少如此直白的曖昧之詞還是有些嬌嗔。
“那夫君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上朝?”
柳大蹭的一下盤膝坐了起來,緊緊地抱著齊韻的柳腰,眼神靜默的望著窗外已經微微見諒的天色。
“合約崩塌了,就是為夫去上朝的時候!”
“合約?什麼合夫君你是說山海關的合約?”
柳明誌收回眼神寵溺的望著齊韻,為其整理了一下有些蓬亂的秀發:“聰明,什麼時候該打仗了,也就是為夫我該上朝的時候。”
“你就不怕你戶部,兵部的督辦之權被其餘四位輔政大臣給架空了?”
柳大少冷冷一笑:“韻兒,誰說不上朝就掌握不了戶部跟兵部了?戶部老薑我倆的關係為夫不誇大的說,那是鐵杆的關係,兵部是伯父掌權。”
“再說了為夫這邊縱然出現了紕漏他們四個也彆想染指為夫轄下的戶部跟兵部。”
“陛下是不會看著他們把為夫的權利架空,令我擱置一旁。”
“他需要權衡,三年!三年之後就不好說了!”
“夫君,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自豪,虛榮感爆棚!”
“啊?呸!妾身說正經的呢,好好回答!”
“夫君現在什麼都不想,我覺得昨天的粥勁還沒完,你說為夫想乾什麼?”
“呀妾身還沒有洗漱愛我”
勤政殿,李白羽詫異的望著柳大少位置上跪坐的坐墊:“諸位愛卿,定國公柳愛卿為何沒到啊?”
文武百官也詫異的望著柳大少的位置,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見到百官茫然的臉色,李白羽望向了一旁的曾海:“老曾,定國公可上書沒來的原因?”
曾海愣愣的搖搖頭:“咱這邊沒收到啊,生病了,身體不適都該上書一下的啊。”
“那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來上朝呢?”
“陛下,定國公讓下人送來的上書!”
福海繞到了殿後,將手裡的折子遞給了李白羽。
李白羽一怔,望著福海手裡的折子有些詫異,難道妹夫那邊真的有事不能上朝?
接過折子翻開一看,李白羽臉色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