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瑤翻身下馬,一副無所謂的望著柳大少:“隨便駙馬怎麼想好了,筠瑤跟你們大龍的女子不一樣,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加以掩飾。”
“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駙馬縱然是大龍的定國公也無暇過問到筠瑤該喜歡誰吧?”
“喜歡不喜歡你那是筠瑤的事情,接不接受是駙馬自己的事情。”
“咱們互不乾涉即可。”
“好了好了,這些話以後再說,咱們先聊聊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
“敢問駙馬,不在大龍好好的當你的輔政大臣輔佐新君立足天下,怎麼有閒情逸致來筠瑤的草原來牧馬放羊來了?”
“秘魯舊部南接濟州城,東連卓瑪部落,北指我呼延王庭,西通河朔草原。”
“天下那麼多的地方駙馬不去遊玩,獨獨來這荒無人煙的秘魯舊部,筠瑤很是懷疑駙馬你的用意啊!”
“這秘魯舊部看似荒無人煙,多年沒有筠瑤賬下的部落遷徙過來,但是僅僅地點來說卻是一塊相當重要的要塞。”
“你說駙馬要是將這裡研究透了,豈不是要在筠瑤的心臟之上插一根釘子?”
“若是駙馬想要進入筠瑤的芳心,筠瑤歡迎之至,可是駙馬要是想把大軍這根釘子插在這裡,筠瑤會很不樂意。”
“你喜歡筠瑤,筠瑤會很高興,但是你要是算計筠瑤,筠瑤就會很生氣。”
“除了藏匿小溪妹妹這位嬌滴滴的小美人之外,筠瑤很想知道師兄你是不是真的有些筠瑤看不到的籌謀。”
“畢竟盟約的期限就在眼前,筠瑤向來喜歡主動,而非被動。”
柳明誌怔怔的望著滔滔不絕的呼延筠瑤,自己就是單純的來陪雲小溪解悶而已,怎麼到了呼延筠瑤這裡怎麼就變成了自己有很大的圖謀呢?
區區一塊荒無人煙的秘魯舊部,就能聯想到這麼多毫無乾係的事情。
天生帥才不愧是天生帥才,腦回路竟然如此的清奇。
柳大少慢慢的翻身下馬,拍了拍雲小溪的手腕。
“小溪,貴客來了在外麵閒聊有失禮儀,你去準備一壺涼茶!”
雲小溪乖巧的點點頭,俏目怪異的望了呼延筠瑤一眼,遊韁朝著自己溫馨的小家走去。
呼延筠瑤輕輕地用馬鞭拍著手心,戲謔的望著柳大少:“駙馬,看來將來筠瑤又要多一位姐妹了,亦或者說筠瑤已經多了一位姐妹了?”
柳大少苦笑兩聲:“師弟,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金刀駙馬的事情根本就是個誤會而已!”
“什麼駙馬不駙馬的,師弟不要在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題了。”
“想來師弟既然能找到這裡,就說明你那大侄女呼延蓮露已經逃了回去。”
呼延筠瑤無聊的揮著馬鞭朝著民院走去,不時的頻頻回首望著跟在身後的柳大少。
“以駙馬方才的劍法,實在不像是懈怠了恩師傳授的本領,筠瑤很是疑惑,以蓮露這丫頭粗淺的拳腳功夫是如何從你這位大高手中逃脫的?”
“莫非師兄跟小溪妹妹一時之間情難自已太忘我了,沒心思在意自己的俘虜是否還待在不算囚牢的房中?”
“看來筠瑤的眼光還算可以的嗎?慧眼識英才。”
“不對,應該說是慧眼識英男。”
“哪天抽空也讓筠瑤試試駙馬的本錢如何,畢竟接下金刀這麼久,也當了不少時間的金刀駙馬。”
“筠瑤這個草原的大可汗,總不能連自己男人的長短計倆都不清楚吧。”
“若是讓人知道筠瑤的金刀駙馬已經有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完璧之身,你說彆人是該嘲笑筠瑤姿色不足呢?還是該嘲笑駙馬你某方麵不如人意呢?”
柳大少無奈的望著呼延筠瑤,此時柳大少才發現這位師弟說起虎狼之詞來比起自己那位妖孽姑姑柳穎來也不遑多讓。
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不知何時自己那個勤學好問,溫良謙遜的師弟已經不翼而飛,變成了如今的女扛把子泰昌大可汗。
柳大少就很無奈,自己相熟的大多數女子,在調戲與被調戲之間,自己總是處於被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