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呼延筠瑤順著方才的話語,師兄弟兩人後邊又展開了一場各抒己見的爭論。
“駙馬,遠的不說,咱們就說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你與咱們昔日的半個同窗好友秦斌秦兄。”
“咱們同同事參加秋闈,師兄從入京之日便一路暢通無阻的高歌猛進。反觀秦兄卻隻能一步一個腳印的改變自己的困境緩緩的往上爬。”
“筠瑤不否認駙馬乃是少有的國士之才,憑借自己異於常人的天縱之姿屢立奇功,所以才能步步高升。”
“可是駙馬卻也不能否認,這裡麵未必沒有師兄家世的緣故。”
“師兄比秦兄爬得快,很大一部分原因取決於師兄的起點要比秦兄高太多。”
柳大少剛想說什麼,雲小溪似乎從灶房聽到了表哥與呼延筠瑤談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笑意盈盈的捧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中擺著一壺酒兩個精致的素菜,以及兩碟子處理好的肉乾。
“表哥,筠瑤姐姐,說了這麼久了,肚子應該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尤其是筠瑤姐姐你遠道而來,妹妹事先沒有準備,隻做了兩個簡單的粗茶淡飯給姐姐接風洗塵,希望姐姐不要介意。”
“至於姐姐麾下的將士們,小溪人單力小,隻能讓他們自行解決了!”
雲小溪的出現讓師兄弟倆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呼延筠瑤淡笑著搖搖頭:“無礙,他們自己帶了乾糧,不用妹妹操心!”
雲小溪提起酒壺,給兩人斟滿酒水之後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小溪敬表哥,筠瑤姐姐一杯,喝了這杯酒水你們吃點下酒菜,也嘗嘗小溪的手藝是不是進步了!”
有雲小溪在中間調和,一頓飯總算是賓主儘歡的結束了。
柳大少慵懶的喝著飯後清腸胃的茶水,詫異的望著從灶房聯袂出來有說有笑的雲小溪呼延筠瑤兩人。
雖說以前便是舊相識,可是也沒有要好的這種地步吧。
一頓飯的功夫成了好似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柳大少不得不再次感歎,女人之間的情意真的是沒有任何道理而言。
心裡對雲小溪輕輕地感歎一聲,這個臭丫頭你難道看不出來你的筠瑤姐姐一直在饞你表哥我的身子嗎?
這是情敵的關係啊,你跟她如此要好真的好嗎?
相信那天被搶走了,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在柳大少不解的眼神中,兩女有說有笑的朝著雲小溪的閨房走去。
柳大少半壺茶水下肚,兩女帶著浣溪衣物的竹籃淡笑著朝著院子外走去,直接將半躺在椅子上的柳大少給忽略了。
柳大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偷偷摸摸的扒拉著院門望著兩女朝著河邊走去的倩影,似乎懂了兩女要去乾什麼,可是又有些不太確定的神色。
柳大少臉色有些糾結,低著頭暗自嘀咕了起來。
去偷看吧,太禽獸了。
不去偷看吧,似乎有些禽獸不如。
柳大少嘖嘖兩聲嘀咕了幾句眼前一亮。
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常有野獸出沒,自己於情於理都該去給她們光明正大的護法去。
偷看?從何談起?
本少爺行事向來光明磊落,豈會做哪種下三濫的小人行徑!
“駙馬!鬼鬼祟祟的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