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瑤在大龍安然無恙,同樣同病相憐逃婚的小溪妹妹自然可以在草原安然無恙。”
“或許這就是佛家所言的因果吧!”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小溪妹妹的安危駙馬完全可以放心,隻要秘魯舊部不發生戰事,秘魯舊部就是屬於小溪妹妹的地盤。”
“筠瑤回去就會下令,片騎不得越境秘魯舊部!”
柳明誌默默地籲了口氣。
“多謝!”
呼延筠瑤臉色複雜的從袖口取出一張信封遞給了柳大少。
“見到恩師,轉交給他,就說筠瑤永遠將他當做恩師!”
“永遠會對他尊敬有加!”
“在大龍待膩了,就來草原看看!”
“筠瑤永遠是她的學生!”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那種!”
“駕”
柳明誌怔怔的望著手裡的書信,望著呼延筠瑤的背影怔怔出神。
“駙馬,有朝一日筠瑤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為筠瑤名副其實的金刀駙馬!”
柳明誌想到呼延筠瑤稱汗以來,從未發生過突厥犯邊的戰事,臉色惆悵的調轉馬頭疾奔而去。
“師弟,希望你能善用在恩師那裡學到的本領!”
半月左右。
柳大少又是一如既往,一人一馬趕到了闊彆已久的山海關。
雲小溪那邊自己數次相勸,依舊不願跟自己回來。
柳大少毫不懷疑呼延筠瑤的保證,這是多年師兄弟之間彼此的默契。
確保雲小溪安然無恙,柳大少借著柳穎的金雕給女皇傳了一封書信。
在陪伴了雲小溪數天之後,依依惜彆的開始了赴約之舉。
望著潁州城高大的城牆,柳大少滿是懷念之色。
曾幾何時,這裡還是自己大展拳腳的地方。
如今這裡已經成了秦斌的地盤,望著山海關外依舊欣欣向榮的互市,柳明誌便明白秦斌將潁州治理的不錯。
有了這份功績,十年寒窗苦的秦斌,足可以光耀門楣,踏入一場未知前途的政治生涯。
日頭高照,柳大少擦拭了一下額頭的細汗。
放眼遠眺,依稀可以看到山海關鷹嘴岩之上一個孤寂的身影默默等候。
不出意外,這個人影除了女皇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彆人了。
柳大一揮馬鞭朝著鷹嘴岩疾馳而去。
越來越近,柳明誌已經可以確定坐在鷹嘴岩上略顯落寞喝著酒水的人影正是女皇無疑。
闊彆已久,女皇的容貌似乎沒有發生什麼改變。
依舊明眉皓目,出塵的盛世容顏還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
輕輕地喝著酒水的女皇,眉宇間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憂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了馬蹄聲,女皇隨意的放下手裡的酒葫蘆。
“來了!”
柳大少鬆開馬韁,任由風行去找女皇的坐騎廝混。
“來了,月兒沒來嗎?”
“處理朝事呢!”
柳大少輕輕地坐到女皇一側:“怎麼了?坐在這裡乾什麼?”
女皇微微側首靜靜地望著柳大少,櫻唇悠然一笑,似有百花盛開氣質。
“等太陽!”
柳大少一怔,仰頭望著日頭高照的萬裡晴空。
“太陽都掛到半天了,還需要等嗎?”
女皇默默頷首:“需要等,太陽在你們大龍又叫什麼?”
柳明誌不解的望著女皇,思索了起來,太陽又叫什麼?
片刻之後柳大少探著頭望著女皇:“日?”
女皇明亮的皓目一眯,嘴角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微微轉動纖細的腰肢從背後提出一個錦盒丟給了柳大少。
“自己來呢,還是讓老娘用強?”
“額”
柳大少探著身子剛想逃跑,女皇直接一把揪著柳大少的衣領拖著便朝著鷹嘴岩的後麵走去。
“還想跑,你給老娘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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