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帶著下人裝起連環銃朝著馬車搬運了過去,柳鬆走到柳明誌什麼低聲嘀咕道。
“少爺,要不要”
柳明誌默默地搖搖頭:“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中間吃點銀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若是什麼都不圖,少爺我才不放心,回去喝酒!”
“是。”
“老女人,你不在你金國皇宮待著,怎麼有閒情逸致來本汗的王帳來了!”
“小妖精,朕老不老你說的不算,你家的心上人小師兄不覺得朕老就行了,你也不用對朕如此的針鋒相對,你家心上人不在,發火給誰看呢!”
呼延筠瑤依舊山大王女土匪的模樣依靠在椅子上,瞅著麵不改色還反唇相譏的女皇慢慢的抬起身子,赤著粉嫩的蓮足跳了下來。
踩著華貴的地毯緩緩朝著女皇走了過去。
“這裡不是山海關,也不是金國都城,你跟本汗這麼說話不怕本汗一怒之下將你推出營外斬首示眾嗎?”
女皇幽幽一笑掃了一眼呼延筠瑤,蓮步輕移朝著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自主的坐了下來,並且倒了一杯淡酒品嘗了起來,完全不擔心酒水裡麵有毒。
在呼延筠瑤微眯的俏目中女皇放下酒杯砸吧了兩下櫻唇。
“你不會!”
呼延筠瑤眉頭一挑,雙手環在豐滿的胸口詫異的望著一臉自信的女皇:“哦?何以見得?”
“畢竟除去了你,於公於私對本汗都是一件好事。”
“金國沒了你對本汗的威脅將會大大減輕,本汗實在不知道你的底氣從何而來,竟然孤身一人來本汗大帳相會,還如此信誓旦旦的說本汗不敢將你奈何。”
“自信是好事,自負可是會害了你的。”
“老女人,你不要以為我會像師兄一樣對你百般忍讓,除去你對本汗來說並不是一件值得思索且難以決定的事情。”
女皇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著呼延筠瑤逼近了過去。
呼延筠瑤知道女皇是少有的高手卻沒有絲毫的緊張神色,俏目炯炯有神的望著朝著自己走進的女皇。
女皇停在呼延筠瑤半尺的地方,毫無瑕疵的玉指輕輕地挑起了呼延筠瑤潔白的下巴,在呼延筠瑤不解的神色中驟然嘟起櫻唇在呼延筠瑤粉色的櫻唇之上輕點了一下。
“姐姐跟你有共同的敵人!”
呼延筠瑤被女皇莫名奇妙的一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俏臉迅速漲紅有些發燙,不知所措的退了兩步。
“老老老女人,你什麼什麼意思!”
“本汗可是女人不喜歡這個調調!”
“姐姐這是讓你近距離感受一下你求之不得的師兄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小心臟在撲騰騰的發顫呢?”
呼延筠瑤急忙抬手擦了兩下嘴唇:“沒才沒有,老女人,你到底想乾什麼?”
女皇從袖口取出一封書信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之上。
“看不看就是取決於你自己了,朕孤身前來便是誠意。”
“告辭!”
呼延筠瑤詫異的望著丟下書信便轉身離去的女皇:“老女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當本汗這裡是什麼地方,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
女皇腳步一頓,轉身望著呼延筠瑤,皓目之中有些許的戲謔之色。
“姐姐不能進出自如,你想要什麼人進出自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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