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三思啊,定國公現在跟金國小公主的事情尚未查證真實,隻要查證他們在血口噴人,汙蔑輔政大臣,自有人收拾他們,犯不著跟這一群小人動手。”
“陛下還沒到,一切等陛下到了自有定論!”
宋煜被左右侍郎拉著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扶了扶自己的烏紗帽,重新撿起朝笏。
轉頭瞪了一眼那個被自己踹坐到地上的官員:“他娘的,擱到二十年前老子讓你血濺當場,什麼玩意。”
“當了彆人的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
“想咬人也得看看牙口夠不夠好!”
老薑朝著宋煜旁邊挪了挪掃視了一些老神在在的官員:“老宋,彆給他們一般見識,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小心某些小人,暗地裡使陰招!”
宋煜暗啐了一聲:“怕他,敢給老子玩陰的,老子馬上請旨搜查京城,我看誰能經得起老子查。”
“他娘的,老子親生兒子跟半個兒子在前線上陣殺敵,為朝廷出生入死的流血賣命,他們坐享其成就算了,還他娘的血口噴人,年輕二十歲,非得讓他們瞧瞧老子的厲害!”
“一群家夥也不想想,定國公手握三十萬鐵騎的軍冊,他要是落上了叛賊的名頭,三十萬鐵騎就是叛軍。”
“到時候一旦陛下聽信這些小人的讒言,咱們還好,可是大龍就要亂了,就要亡國。”
“小人,蠢貨!國都亡了,你們能有什麼好下場?”
宋煜掃視著不少官員,毫不掩飾自己的咒罵聲。
夏公明皺著眉頭掃視著跟戲園子一樣的勤政殿,望了一眼那個被宋煜踹了一腳變得戰戰兢兢的青年官員,最終將目光放到了宋煜身上。
“宋尚書,雖然定國公的事情尚未證實,可是你毆打同僚的事情可是眾人親眼所見,希望你不要讓老朽難做。”
宋煜當仁不讓的望著夏公明這位輔政大臣。
“既然夏大人也說了定國公與金國小公主的事情尚未證實,就說明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乃是金國人的離間計。”
“既然沒有證據,這幾個黃口小兒便在朝堂之上張口反賊,閉口叛國賊子,這不是汙蔑之罪嗎?”
“而且還是汙蔑上官,汙蔑當朝一品大員,夏大人身為禦史大夫,不會不知道汙蔑當朝一品大員的罪名嗎?”
“下官雖然踹了他一腳,可是卻救了他一命。”
“若是定國公班師回朝,打他一頓都是輕的,一劍或者一鞭弄死他,夏大人你又能說什麼?”
“沒有證據,誰敢說定國公叛國投敵,本尚書第一個跟他沒完。”
“本尚書也是!”
“本寺卿也是!”
“本將軍也是,第一次如此佩服宋大人,薑大人......你們。”
“可不像某些家夥,真有本事彆他娘的指使一些小家夥出來,有本事出來正麵較量一下啊。”
“背後說落人的是非算什麼本事!”
夏公明望著十幾個站出來力頂柳大少的重臣,眉頭微皺,身為禦史大夫,他夾在中間實在是太難受了。
瞄著空蕩蕩的龍椅,夏公明無聲的歎了口氣。
陛下啊陛下,你怎麼還不駕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