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炮聲瞬間響徹京城內外。
城牆之上的守兵下意識的縮在城垛口的位置,城牆之上有火炮二百門,禁衛軍將士巡城司的將士們自然明白火炮的威力。
炮聲一響起,本能讓他們想要縮起來躲避炮彈的轟擊。
然而禁衛軍沒有想到的是城牆之下的五十門火炮並非轟擊城牆之上的守兵,而是轟擊城門洞跟掛在城牆上麵的冰霜。
盧濤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叛軍的意圖。
一是想用炮彈炸開城門,二是想炸掉城牆之上的冰層。
“開炮,炮筒打廢了也無所謂,務必轟掉叛軍的火炮。”
城牆之上的火炮經過一輪試射之後馬上調整角度對準了叛軍布置好的火炮。
雙方都是五十門火炮,馬上開始了開炮對轟。
叛軍陣地之上的火炮瞬間被炸飛了數門,一旁的炮兵自然免不了慘死的下場,被開花彈在身邊炸實在了,不死都難。
然而城門的狀況同樣不容樂觀。
隨著一發發炮彈的炮仗,封在城門洞中的磚塊,岩石疾跑下去就出現了鬆動的場景。
督戰的江洲,盧貴兩人臉色激動的望著城門洞的情況。
“往死裡轟,火炮打廢了也不要在乎,隻要攻入京城,城牆之上比咱們更好,比咱們更厲害的火炮都是咱們的。”
“不但是火炮,榮華富貴應有儘有。”
隨著傳令兵將江州的命令傳遞到炮兵那裡,叛軍開炮的速度更加迅速了,完全不在乎火炮炮筒已經發紅的樣子。
正如江洲所說,用壞了還有更好的等著呢。
城門洞裡的磚石在猛烈的炮火之下,瞬間垮掉了一半,每一發炮彈打實在了都是陣陣濃煙。
城牆之上的冰層也在炮彈的轟擊下碎落到城下的護城河裡。
攻擊城門順利到兩人都有些感歎,驚歎火炮的威力。
怪不得定國公柳明誌出征西域,短短兩年就為大龍打下了那麼一片疆土,有這種攻城利器在手,什麼樣的城池能抵擋的主西征大軍的腳步。
不過兩人望著炮兵陣地不時炸飛的炮筒還有叛軍屍體心裡也有些著急了。
火炮的對決不可謂不慘烈,尤其是己方為了破城,並未還擊城牆之上的炮火,自己這邊的炮火在城牆之上猛烈的炮火打擊之下短短時間已經損失了二十多門火炮。
江州望了一眼已經沒有冰塊城牆手裡的令旗猛然揮動。
“傳令三軍,開始攻城,投石機上前壓製城牆之上守兵開炮的速度。”
隨著江洲的命令,準備多時的叛軍在宛若宛若雷霆的炮聲中開始朝著京城再次發起了攻城的步伐。
“將軍,叛軍的大軍進入了火炮的射程之內了,要不要分出數門炮火轟擊叛軍?”
盧濤眉頭深凝的望著步炮聯合進攻的叛軍毅然決然的搖搖頭。
“不分,炮口全力轟擊叛軍的火炮,那些才是對咱們威脅最大的東西,炸乾淨,全部給他們炸乾淨。”
“得令!”
望著已經逼近城下的叛軍,盧濤一心兩用揮動令旗。
“火炮不要停,弓箭手放箭。”
叛軍迎著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刀盾兵的掩護下再次衝鋒到城牆之下。
一架架雲梯開始依附在城牆之上,沒有冰層的城牆順順當當的支撐著叛軍的雲梯,縱然被砍去了倒鉤也沒有太大問題。
“衝啊,活捉昏君,封萬戶侯。”
隨著校尉統領的激勵聲,叛軍揮舞著剛到眼睛發紅的迎著雷石滾木往城牆之上攀爬起來。
對於受傷戰死的同袍視而不見,一個個前赴後繼的往上衝鋒。
一個個叛軍被城牆之上的長槍兵捅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