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叛軍反應過來之後根據本帥的命令再行攻城。”
“得令。”
傳令兵走後,柳明誌掃視著佯攻了小半個時辰卻一個將士都沒有折損的場景微微的籲了口氣。
這上百萬兩銀子沒白花啊。
柳明誌活動了一下發僵的脖子,靜靜地望著城牆之上被炸的抱頭鼠竄的叛軍露出一抹笑意。
“看到了,跟充錢玩家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待在爹爹懷裡的小可愛聽到爹爹的嘀咕聲,臉色茫然的仰頭望著老爹莫測高深的臉色。
“爹爹,為什麼跟充錢的玩家作對沒有好下場啊?”
輕輕地撫了一下女兒被寒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秀發,柳大少淡淡的笑了笑。
“等你再活個幾千年你就明白了,想要乾的過敵人就要花錢,錢越多你就越厲害。”
“什麼走位,什麼身法,什麼技術,在錢麵前都是扯談,不堪一擊。”
“爹爹就是對麵平民叛軍的土豪敵人。”
聽著柳大少說著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語,小可愛默默的搖搖頭。
“月兒聽不懂,完全不知道爹爹再說什麼。”
“聽不懂好啊,希望你一輩子都彆動,那就是一個坑啊,有一個姓馬的掌櫃的比爹爹都坑,黑的一比。”
“好吧,你就當月兒胡說八道好了。”
小可愛聽著老爹嘴裡全是莫名其妙的話語,無奈的搖搖頭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之上深究下去。
爹爹是個好爹爹,就是腦袋不太正常。
城牆之上的盧貴幾人聽著耳邊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眼看著一個個弟兄被敵軍的火炮炸死炸傷卻沒有辦法。
“將軍,不對勁啊,敵軍乾叫就是不靠近城牆下啊。”
“他們這是故意讓咱們困在城牆之上等候炮火的轟擊啊,快想個辦法吧,這樣下去一個敵人殺不了,咱們死傷好幾千弟兄。”
王啟年舉著一麵盾牌探著身子朝著城牆之上張望了一眼。
發現那些扛著雲梯的步卒剛剛攻到城牆下,自己麾下的將士剛舉著雷石滾木站起來想要還擊,他們就潮水一般的退去。
一個雲梯邊的盾牌手少數二十個,弓箭覆蓋都沒有辦法,這哪裡是攻城啊,簡直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在調戲自己等人。
王啟年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不遠處的一個人頂著炮火的爆炸聲貼著城牆垛口朝著王啟年跑了過來,正是叛軍將軍之一的江洲。
“老王,你這邊情況怎麼樣?”
王啟年一看是江洲,臉色沉痛的指了身後的城牆一下。
“死傷慘重,你們那邊的情況如何?”
江洲狠狠的錘了一下牆磚:“也是死傷慘重,半天時間不到就傷亡了四千多將士,咱們卻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剛剛下令弟兄們開炮轟擊攻城的敵軍,剛炸傷幾個敵軍,還沒有來的打出三發炮彈,就被敵人的火炮給炸飛了炮筒。”
“看這情況,柳明誌是故意讓敵軍佯攻咱們,讓咱們聚在城牆之上被動挨打啊。”
王啟年的臉色同樣無比的難堪:“我也發現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得想個辦法才行,再多的兵力也擋不住這樣消耗下去啊。”
“怎麼辦?要不要讓弟兄們先退下去吧,這樣下去就是白白送死。”
“我也想讓弟兄們退下去,可是萬一咱們一退,敵軍佯攻變成了真的進攻怎麼辦?這樣一來一樣守不住啊。”
“柳明誌太他娘的陰損了!”
“他這是知道咱們的兵備不如他,故意惡心咱們,咱們還不得不守城。”
“將軍,退下去吧,四座城門加一起弟兄們傷亡已經將近一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