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啊,不過想起了那些將宗人府包圍的水泄不通的兵馬,自己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李成白走後,柳明誌端著托盤直接走了進去。
望著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兩個背影,柳明誌默默的歎了口氣走了過去。
“怎麼,我兄弟二人的大限到了?”
柳明誌腳步聲剛剛傳來,李柏鴻有些嘶啞低沉的說話聲便傳了出來。
“螻蟻尚且貪生,況且人乎,二哥這麼急著去陪父皇嗎?”
李柏鴻虎軀一震,徑直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張望了過來,見到走進來的柳大少李柏鴻的眼神有些驚疑。
“是你!”
一旁的李擎的反應與李柏鴻相差無幾,同樣露出震驚的神色,根本想不到進入房間的人會是柳大少。
柳明誌將托盤放在桌案之上,麵色淡然的擺弄著酒菜。
“是我,很驚訝嗎?”
“沒想到咱們兄弟重逢,竟然是在這種場景之下,世事難料啊。”
李柏鴻似乎早就看開了,靜靜地坐到了椅子上,提起酒壺便自斟自飲了一杯。
“不錯,確實世事難料!”
“本王曾經何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從王爺到階下囚,真是諷刺啊。”
“不過既然你來了這裡,看來老三是敗在了你的手裡了,四天,我們攻了一個月的京城,在你的手裡竟然沒有撐過四天。”
“父皇跟老大如此的看重你,不是沒有道理,你確實是一個能人。”
見到李柏鴻竟然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聊天,柳明誌提壺斟滿了酒水,將小可愛抱到椅子上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了一旁舉起了酒杯。
“五弟,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麵吧,為兄先乾為敬!”
李擎眼神複雜的望著柳明誌,也將酒水一飲而儘。
“三哥一個時辰前,飲鴆酒自絕與禦書房之中了,他是跪在父皇遺像前哭著離開的,我不知道他當時在想一些什麼。”
“懺悔?不甘?怨恨?高興?”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人死如燈滅,過去的就過去吧!”
李柏鴻喝酒的動作一怔,眼神有些傷感的歎了口氣,直接舉起酒壇猛喝了起來。
“妹夫,為兄與老五如此境地與老三脫不了乾係,可是無論你信不信,為兄都想說,老三的死,為兄心裡竟然會傷感。”
“從心中油然而生的傷感。”
“到了這一步,全部都是我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這三天,為兄想了很多,或許是敗在老三手裡讓為兄幡然醒悟了過來,為兄對不起父皇,對不起大哥。”
“然而說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人都不在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權利這東西.......唉........嗬嗬..........為兄此時竟然無話可說了。”
“好酒好菜有了,為兄也知足了。”
李柏鴻臉色淡然的望著柳明誌,眼眸清亮淡然:“說吧,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兄弟倆吧!”
一旁的李擎握著酒杯的手一顫,眼神有些恐慌。
不過見到了李柏鴻的臉色,李擎猛然一舉酒杯將酒水喝的一乾二淨。
“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沒什麼怕的,雖是手下敗將,但是也不能給父皇丟人。”
“早死晚死沒什麼區彆,姐夫,說吧,打算如何處置小弟。”
柳明誌眼神幽邃的掃視著兩人,最終目光定在了李柏鴻的身上。
“小弟打算擁戴二哥你登基繼位,助你稱帝,整頓山河。”
“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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