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書房之中,小可愛,柳依依,柳菲菲,柳夭夭四個小棉襖光著白嫩的小腳丫在柳大少的背上猜來猜去。
柳大少在升著火爐的地毯之上,一副慵懶的神色,一看就是飽經摧殘導致。
小可愛喘了口粗氣從柳大少背上跳了下來:“依依姐姐,該你了!”
“好,月兒你先歇會!”
小可愛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跡,光著腳丫蹲在了柳大少的麵前看了看。
“爹爹,月兒跟姐姐們的力道還行嗎?現在腰還疼不疼?”
柳大少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瞄了小可愛一眼,慵懶的點點頭。
“安逸類很,繼續踩。”
小可愛不停的點點頭,玲瓏的大眼睛盯著老爹滿是疑惑之意。
“好,可是爹爹可是高手中的大高手,你那麼厲害怎麼會扭到腰呢?月兒功夫那麼粗淺都不會扭到腰的!”
柳大少虎軀一僵,嘴角抽搐了兩下,睜開眼眸望著小可愛不求甚解的模樣眼神幽幽的朝著窗外望去。
“唉........”
“強中自有強中手啊!”
“爹爹縱然有翻江倒海的本事,可是擋不住你幾個姨娘高深莫測的本領啊。”
“都說小彆勝新婚,久彆成路人。”
“到了爹爹這裡,小彆差點成了棺中人,月兒,她們幾個不是人呢。”
望著小可愛抓耳撓腮還是一臉茫然的神色,柳大少歎著氣擺擺手。
“爹爹不該跟你們說這些的,繼續踩背吧。”
小可愛托著下巴木訥的搖搖頭:“月兒咋覺得爹爹你不是腰疼啊?”
柳大少臉色一僵,虎著臉瞪了小可愛一眼。
“小屁孩瞎問什麼,踩背去。”
“哦,好吧。”
“夭夭,乖女兒,靠後腰上踩,千萬彆摔倒了知道嗎?”
“嗯嗯嗯,夭夭知道了,隻有踩在後腰上才能治腎疼。”
“對啦,夭夭真聰.........”
“呀........”
柳夭夭可憐兮兮的趴在地毯上,委屈吧啦的望著忽然起身坐起來的柳大少。
“爹爹,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起來了?”
柳大少臉色僵硬的望著柳夭夭:“你剛剛說什麼?治腎疼,你才多大,怎麼會懂這些的?”
“爹爹,你忘了嗎?夭夭跟賽爺爺學醫兩年了,你臉色暗黃,眼眸神采不足,有盜汗之狀,根據百草經上所述,這是腎...........唔唔唔......”
柳大少臉色窘迫的捂著柳夭夭的小嘴,手腳麻利的從袖口裡取出一張銀票在柳夭夭麵前揮了揮。
“忘記今天的事情,這一千兩銀票等京城安定了下來,想買什麼買什麼。聽懂了爹爹的話就眨眨眼睛。”
柳夭夭急忙不停地眨眼,示意柳大少自己明白了。
柳大少吐了一口鬆開了捂著柳夭夭小嘴的大手,柳夭夭急忙呼呼的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爹爹,賽爺爺說諱不忌醫,你要坦然麵對自己的[新]病症,這樣才能.........”
柳大少將銀票往柳夭夭小手裡一塞,將幾個小棉襖的繡鞋丟給了她們。
“一天天的就知道瘋玩,一點正事不乾,將來怎麼嫁人,怎麼相夫教子,去去去,全都回去讀書去,再敢亂跑,腿給你們打斷!”
幾個小棉襖望著突然翻臉的柳大少,忙不吝的套上鞋襪朝著書房外跑去。
柳大少望著四個小棉襖消失的背影,抬手搓著臉頰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娘的,老子當初怎麼想起來讓夭夭學醫了呢?”
“學就學吧,早知道找個庸醫來教導了,找什麼神醫呀,這讓老子以後怎麼抬頭見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