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轉身詫異的望著柳大少:“大帥,還有彆的吩咐嗎?”
柳明誌輕笑著望著宋清:“安排好了弟兄們抽空回家小住幾日,伯父伯母,嫂夫人他們應該很想念你。”
宋清對著胸口錘了兩下點點頭:“不用你說,為兄心裡明白,走了。”
“好!”
宋清走後,柳大少也繼而朝著賬外走去,順勢瞄了一眼城牆上正在修補城牆的叛軍直接翻身上馬朝著家門趕去。
“少爺,您回來了!”
“嗯!”
柳明誌將馬韁遞給了柳遠朝著內院走去。
“柳伯,讓柳鬆帶著韓忠來書房見我。”
“知道了少爺。”
“韻兒,為夫回來了。”
柳大少直接走進門中,發現齊韻正輕輕地拍著玉手焦躁不安的在房中徘徊者。
見到柳大少走進來的身影,齊韻緊皺的娥眉徹底的放鬆了下來,直接朝著夫君迎了過來。
“夫君,你終於回來了。”
柳明誌將天劍放到了劍架之上解去了背後的大氅遞給了齊韻,望著齊韻娥眉緊蹙的憂愁模樣,抬手輕輕地捏了捏佳人的瓊鼻。
“好娘子,怎麼了這是,看你這心神不寧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齊韻嬌嗔著拍掉柳大少的手掌,轉身從一旁的桌案上拿起柳大少從宮裡帶回來的兩樣東西托在了手裡。
“這是怎麼回事?”
“一字並肩王,統領北疆二十七府一百五十二州的一切軍政要務,這個權利是不是太大了,聖旨上的內容是真的嗎?”
柳明誌淡笑的臉色平靜了下來,望著齊韻滿是擔憂的俏臉無奈的點點頭。
“做得了假嗎?普天之下誰敢拿這兩樣東西做文章。”
齊韻望著夫君不似作假的神色,娥眉微微蹙起,四下張望了一下朝著房門走去,抬手關上了房門,拉著柳大少朝著屏風後麵的床榻走去。
柳大少見狀,臉色一僵霎時間感覺到雙腿有些發軟。
“娘子,大白天的不合適吧,為夫上次喝粥的後遺症還沒有緩過來,現在又來為夫真的吃不消啊。”
齊韻嗔怒的瞪了柳大少一眼:“夫君,你說什麼呢?腦子裡整天想什麼齷齪的事情呢!”
“額.........”柳大少臉色窘迫的撓撓頭,斜倚在床邊床柱之上:“不是為夫亂想,為夫這不是怕了嗎?”
齊韻沒好氣的白了夫君一眼,抬手抓起夫君的手掌放到了自己渾圓修長的腿彎之上。
“夫君,你不覺得先帝這樣的封賞,已經超過了一個臣子應該掌控的實力嗎?”
“你彆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整日不著邊際,你動腦子想想好不好,你現在的勢力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
柳明誌臉色複雜,輕輕地搓弄著娘子白皙柔軟的玉指。
“娘子,你說的這些為夫都明白,先帝對月兒有救命之恩,無論為夫的勢力如何都不會走到造反的那一步。”
“何況皇兄這麼無條件的相信為夫,封賞了為夫這麼一大塊封地給為夫,於公於私,於情於理,為夫就更不會造反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為夫唯有竭儘全力輔佐新君李曄,報答皇兄的厚恩了。”
齊韻抽出一隻手,屈出一根纖纖玉指朝著柳大少的額頭點了一下。
“妾身的傻夫君,你是沒有想過造反。”
“可是你已經有了造反的能力。”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你了解李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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