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愣愣的望著陳婕一副憑君采擷的嬌柔模樣怔然不已。
陳婕的美貌雖然比不上國色天香的女皇,可是比起齊韻,齊雅,慕容珊幾女來說也不遑多讓,算的上是一位一等一的傾城佳人。
尤其是,這可是彆人的老婆,俗話說的好,莫怪兄弟不仗義,皆因嫂子有魅........咳咳……
柳明誌急忙搖搖頭回過神來,將腦海中那抹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海。
陳婕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比一國之母還有尊貴半分的太後娘娘,自己怎麼能想這些荒唐的想法。
再者來說,這是三公主的親嫂子,於私自己要叫一聲皇嫂,於公這是李白羽的妃子。
自己跟李白羽的君臣關係雖然短,可是李白羽對自己屬實不錯,自己就更不應該想入非非了。
而且,以自己的身體實力,連家裡那些如狼似虎的娘子們都擺平不了,哪來的本事還敢招惹野花。
還是一朵身份駭人的野花。
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將腦海中的所有想法全部拋之腦後,保持靈台清明。
柳明誌自己提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輕啄一口,淺嘗即止。
“皇嫂,臣弟理解你的苦衷了,可是你真的不用這樣。”
“你是皇兄的妻子,臣弟是嫣兒的夫君,這種想法實在是有悖人倫,要是放在地處偏遠的民間,有這種想法被人知道了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好在今日西苑之內隻有咱們二人,這件事不會傳揚出去,臣弟希望皇嫂你絕口不提此事為好。”
“為你好,也是為臣弟好。”
陳婕美目微微抖動,緩緩地睜開了美目,眼神複雜的望著柳明誌。
“這怎麼是有悖人倫?在民間,兄亡弟就嫂,姐死妹填房。這種事前太普遍了,可以說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如今先帝大行多日,哀家已是喪偶之人,哀家非是背夫偷..........”
陳婕的臉色再次掛上了紅暈,顯然讓她太後娘娘的身份說出背夫偷漢這樣的詞彙有些難以啟齒。
“你懂哀家的意思的。”
“皇兒的根基太過薄弱,而且沒有跟先帝待過多久,帝王之術說是一知半解都是高看皇兒了。”
“在這樣一群精明的老狐狸之上,萬一沒有人能為皇兒抵抗一下文武大臣的壓力,哀家真擔心皇兒能否扛起先帝寄予的厚望。”
柳明誌臉色複雜的望了一眼陳婕,舉著酒杯輕輕站了起來掃視著西苑中的典雅景色。
“皇嫂也說了,那隻是在民間有這種行為,眼下可是皇宮之中。”
“再者而言,就算皇宮之中真的可行,兄亡弟就嫂,也是二哥,五弟他們,而非臣弟一個內弟。”
“這樣與情不合,於理不合。”
“最重要的是.........”柳明誌舉著酒杯揉捏著,眼神變得幽邃而清冷起來。
陳婕鳳目馬上期許的望著柳大少:“最重要的是什麼?”
柳明誌緩緩地歎了口氣,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隨手輕輕一拋,手中酒杯穩穩地落在了石桌之上,與剛才的位置可謂是分毫不差。
由此可以看出,柳大少半步先天的內力,在力道的掌控之上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當然與其恩師聞人政相比還是差了幾條街的高度。
在陳婕迷惑的目光下,柳明誌從懷裡取出一枚精致的環佩,環佩雕工神乎其神,上麵青山鬆柏活靈活現,仿佛將一座巍峨的青山與挺拔的輕鬆塞到環佩之中似得。
柳明誌迎著西下的殘陽緩緩舉起手裡的玉佩,映著如血的殘影,玉料上乘的環佩熠熠生輝,散發著令人癡迷的光暈。
柳明誌靜靜地盯著微微晃動的玉佩朗聲而言。
“青山鬆柏,永不相負。”
“此佩名為鬆柏駐青山,乃是大哥白羽所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