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命也,若非他中途夭折之事,或許現在他也到了位極人臣的位置了吧。”
“可惜,實在是可惜。”
“不過,老夫當年隱隱有所耳聞,似乎你三叔與魏相之間的事情另有隱情,好像是..........”
“好像是什麼?嶽父你快說啊!”
“呼呼呼............”
柳大少愕然的望著拍在酒桌上呼呼大帥的齊潤,臉色糾結了起來。
自己這嶽父大人如今這酒量也太差了吧,這才哪到哪就醉成了這副樣子。
輕輕地過推了推齊潤的肩膀,柳大少探著身子望去。
“嶽父大人,好像什麼?你還記得嗎?”
回應柳大少的隻有鼾聲,齊潤徹底的醉了過去。
柳大少輕揉著額頭站了起來,走了兩步當啷聲此起彼伏,柳大少低頭望去,這才發現地上已經五個酒壇,七八個酒壺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爺倆已經喝了這麼多了。
“夫君,你跟爹爹....”
“爹!”
沐浴歸來的齊韻三女,還有一旁的齊夫人愕然的看著一個醉倒在桌子上,一個有些搖搖欲墜的兩人。
“夫君,你們怎麼喝了這麼多了?爹怎麼醉的這麼厲害?”
“嗝.......”
柳大少打嗝酒笑嗬嗬的擺擺手。
“沒喝多,嶽父高興,難免多喝了幾.........”
齊韻俏臉無奈的望著栽倒在自己懷裡的夫君,歎著氣對淩薇兒招招手。
“薇兒妹妹,幫幫忙把這個醉鬼抬房間去吧。”
日頭正中,柳大少揉著額頭從床上坐了起來,回想著陪齊潤喝酒的事情。
良久之後,柳大少微微的眯著眼睛呼了口氣。
“隱情?好像是什麼來著?到底是什麼來著?後麵的話嶽父大人是沒有說還是本少爺斷片給忘了呢?”
柳大少伸了個懶腰朝著門外走去,正好見到齊韻,淩薇兒,聞人雲舒,還有齊夫人四人正在偏廳打著麻將。
見到柳大少從屏風後走出來,齊韻微微一怔。
“夫君,你怎麼醒了?”
“啊?”
“我不該醒嗎?”
“不是,你從喝多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半時辰,就是覺得你醒的有些快了,你到底喝醉沒喝醉啊?”
柳大少茫然的撓撓頭。
“應該....應該喝醉了吧!”
“不管醉沒醉的事情了,你們收拾一下,咱們去祭奠一下三叔。”
“現在?”
“對啊。”
齊韻糾結的望著夫君,她從覺得夫君出了京城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至於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有些歉意的望向了一旁的齊夫人,齊韻的話音有些窘迫:“娘親,你看?”
齊夫人淡笑著將麵前的麻將推倒,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為娘去照顧你那個喝醉的老爹,你們早去早回,如今天寒地凍的,彆回來太晚。”
“謝謝娘親諒解!”
小半天後,金陵城外淩道明的墳墓前。
淩薇兒美目含著水霧,俏臉有些落寞的朝著墳前跪了下去。
“爹,不孝女來看你了!”
其餘兩女默默地歎了口氣,輕輕地在墓碑前擺放著各種貢品。
蹲在一旁的柳大少臉色複雜的點燃著元寶蠟燭。
良久過後,柳大少望著隻剩一縷殘煙的墳前緩緩地跪了下去。
“三叔,孩兒柳明誌不孝,為了解開一些迷惑,待會要做些失禮的行為,還望三叔在天有靈切莫怪罪孩兒的失禮之處。”
柳明誌重重的個磕了幾個頭之後,在幾女驚愕的目光中,右手放在墓碑之上輕輕一震,墓碑直直的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柳大少左手一抄不遠處的鐵鍁對著淩道明的墳墓挖掘了下去。
淩薇兒回過神來,急忙抱住了柳大少,俏臉驚慌失措的望著柳大少。
“誌哥哥,你乾什麼,這是薇兒爹爹的墳墓啊!
“薇兒,有些事我解釋不清楚,也說不清楚。”
“唯有開棺驗屍才能一解心中迷霧。”
“我要刨墳,看看這裡麵躺的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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