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得以血濺山河,吾輩之幸事也!”
“他日得以血濺山河,吾輩之幸事也!”
“好,本帥就喜歡弟兄們這股子不怕死的衝勁,既然如此本帥就不說那些羅裡吧嗦的煽情話了!”
“軍需官唐儒何在!”
“末將在!”
“上出征酒!”
“得.........得.......得.......大帥,咱們沒有那麼多酒水?”
“取一壇佳釀足以!”
“得令!”
幾盞茶功夫唐儒抱著一大壇子美酒擺在了柳明誌麵前的桌案之上,柳明誌一把抄起酒壇翻身上馬朝著軍中大營不遠處的河流疾奔而去。
這條河水是數十萬將士賴以生存的河流,平日裡有兵馬不間斷的巡邏看守,乾淨程度不下於城中的井水。
任何汙染河流的穢物都會被清理得一乾二淨。
柳大少奔赴至河邊,一扯馬韁翻身下馬,在三十萬人的目光之中一拍酒壇之上的封泥,將酒水倒進了潺潺流水之中。
酒壇一拋在地,柳大少翻身上馬在數百個方陣之中揮著馬鞭奔襲了起來。
“喝上一口出征酒,隨本帥奔赴邊關保家衛國!”
“喝上一口出征酒,隨本帥奔赴邊關保家衛國!”
“弟兄們,前軍變後軍上馬飲酒,城北等候!”
“弟兄們,前軍變後軍上馬飲酒,城北等候!”
等到柳大少駐馬點將台之時,所有將士已經翻身上馬,井然有序的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開始調轉馬身朝著河邊奔襲而去。
馬蹄快要靠近河流的時候,縱馬狂奔的將士忽然防身吊在馬腹之下,揮手抄起一口‘酒水’往口中一拍,隨即起身上馬朝著城北馳騁而去。
精湛無雙的馬技,從小小的飲酒之中便展現的淋漓儘致。
柳大望著逐漸變少的方陣,下馬朝著宋清等一乾將領走去。
“大哥,那些編入弟兄們的叛軍怎麼樣了?沒什麼異動的地方吧?”
宋清等人相視一眼,幽幽一笑。
“能跟弟兄們打成一片的都在這裡麵了,打不成一片的........”
宋清比了個動作,柳大少便已經明了了。
柳明誌並未說什麼,見識了自己麾下弟兄訓練陣法的叛軍,如果不能跟他們打成一片,自己也不會放任他們活著離開。
“弟兄們,這次出征咱們將麵臨前所未有的壓力,你們現在一個個的身份非富即貴,跟著本帥說不準誰就回不來了,怕嗎?後悔嗎?”
“他娘的,大帥你這說的什麼話,末將兒子幾天前剛剛娶妻,有後了,不就是上戰場嗎?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沒錯,末將婆娘爭氣,又給末將添加了一口帶把的,末將現在有三個兒子了,怕戰死末將在家摟著婆娘睡大覺,誰來軍中大營啊!”
“對頭,俺家那口子,聽說末將又要出征,昨天生生的折騰了末將五次,要不是還有點功力,末將差點連馬都騎不住了,末將一想,守著這樣要命的婆娘還不如出征呢!”
“哈哈哈..........老段,你這也太差勁了,還是俺老張家的男人厲害,七次,屁事沒有,猛如狗。”
隨著眾人的逗笑,出征的壓力蕩然無存,點將台下洋溢著哈哈大笑的聲響。
柳明誌輕笑著望著這群二話不說就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接過親衛牽來的坐騎,直接翻身上馬掃視著一乾將領,傾斜身子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弟兄們,咱們同去同歸!”
“出征!”
一乾將領將手搭在柳大少手背上猛地一揚!
“同去同歸!”
“出征!”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