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真厲害,月兒一點都聽不大明白!”
“那是,誰讓我是你娘呢,彆打擾他們兩個,咱們去準備酒菜!”
“好!”
一連七八日,日複一日。
柳大少待在後宮的日子就是每天到完顏飛熊的宮苑之中與其展開交流,每日午時去,傍晚歸,已經成了習慣。
數日以來,柳大少完全沒有一絲要離開金國的意思,似乎將與女皇的賭注完全拋之腦後,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目前是何處境。
這七八日來,女皇以檢查柳大少病症,防止柳大少落下後遺症為由,過上了與柳大少夜夜笙歌的美滿日子。
半年未曾相見,女皇充分的展示了什麼叫做深閨怨婦。
柳大少自然是叫苦不迭,暗歎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自從來了金國,自己本就不強壯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女皇手裡拿著幾本厚厚的奏折走入尚書房之中,伸展了一下曼妙的腰肢直接踢掉了蓮足上的靴子朝著龍案走去跪坐了下來。
這些日子,天氣越來越好,為了早日定下用兵一事女皇已經一連三天連續早朝了。
“慧兒,給朕捏捏肩膀!”
“是!”
慧兒望著臉色越發的滋潤,皓目猶如藏著一汪春水,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萬種風情的女皇抿嘴一笑。
怪不得柳大人這些日子越來越消瘦了呢!
慧兒輕輕的給女皇揉捏這肩膀,女皇幽幽的舒了一口氣。
“右邊重一些,連日提筆肩膀酸痛難當,朕整個人差點都要散架了!”
“好的!”
“對了,現在還沒有到去飛熊那邊的時辰吧,沒良心的跟月兒呢?往日這個時候整個後宮都是他們打鬨的聲音,今天怎麼會這麼安靜?”
“這些日子柳大人每天都去王爺那裡辯論,小公主很是不滿,覺得柳大人忽視了她的存在,這不您剛上朝沒多久,小公主就非要纏著柳大人帶她出宮去河裡摸魚捉蝦了。”
“如今天氣回暖良久,正是下河的好時候呢!”
一臉慵懶的女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目光變得清冷起來:“沒良心的出宮了?”
“陛下放心,慧兒早就派了五十多高手隱藏在周圍監視著柳大人,而且與城防司打了招呼,將都城外所有的官道封鎖了起來,絕對保證萬無一失!”
女皇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那就好,沒良心的這些日子太反常了,似乎完全忘了賭約的事情,朕心裡沒底啊!”
“這不正合陛下你的心意嗎?”
“可是沒良心的一直叫囂著離開,現在反而安靜了下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朕心裡沒底。”
“不過既然你有所防備朕就放心了,將棋盤取來!”
“是。”
慧兒轉身托著一副棋盤放到了女皇的麵前,正是柳大少在禦書房當著小可愛手談的那一局棋盤。
女皇望著棋盤良久,回眸望了一眼掛在強上的地圖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可愛嘰嘰喳喳的笑聲令女皇回過神來。
女皇下意識的朝著殿門望去,望著小可愛滿身泥汙,臉上頭發上全是汙穢的樣子娥眉緊皺了起來。
“摸魚就摸魚,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
小可愛縮了縮脖子,手指交織在一起可憐巴巴的望著一臉不愉的女皇。
“娘親,摸魚怎麼可能不臟嘛,彆的孩子都快看不出人樣來了呢!”
女皇還想說什麼,最終像是想起了什麼歎息了一聲。
“摸得魚呢?彆說弄了一身泥汙,什麼收獲都沒有,魚呢?。”
小可愛咧著嘴朝著身後比劃了一下。
“我爹炸了!”
“你爹炸了?”
“嗯!我爹炸了!”
剛剛一隻腳跨入殿門的柳大少,嘴角抽搐的望著手中銅盆裡冒著香味的炸魚塊,再看看一臉理所當然的母女倆眼角哆嗦了一下。
你們他喵的是祖安母女倆吧!
一言不合就給本少爺送走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