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禪師實在是太高看柳某了,柳某也不過是世間一俗人而已,比不得老禪師這遠離世俗的得道高僧。”
“柳施主說笑了,人人都說化外之人乃............”
“老禪師可會解簽?”
“嗯?柳施主何意?”
“柳某最近一直被一樁心事弄得心煩意亂,靜心不得,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進的廟門之中,看看能不能借著寺廟中的祥和之氣安撫一下內心,想不到竟然適逢其會得遇老禪師。”
“柳某想以老禪師這樣的得道高僧定然會解簽測字,不如老禪師為柳某解一下心中煩悶如何?”
慧法老和尚目光清澈的看了柳大少片刻,輕笑著點點頭。
“果然被老衲言重了,柳施主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也罷,老衲倒是略懂一些命數之術,柳施主既然有緣登入廟門,老衲不妨順水推舟與柳施主結個善緣。”
“柳施主稍等,老衲去取一些東西來,不知柳施主是要抽簽還是要測字呢?”
柳明誌沉吟了一下,輕輕地扣著桌麵。
“測字吧!”
“好,柳施主稍等,老衲去去便來。”
“無妨!”
盞茶功夫,慧法捧著文房四寶走了進來,將文房四寶擺在桌麵之上重新跪坐到了蒲團之上。
將毫筆宣紙擺放在柳大少麵前,慧法淡笑著望著柳大少。
“柳施主,請賜墨寶,不知道柳施主想測何字?”
柳明誌接過毫筆沉默了下來,望著麵前的宣紙遲遲沒有落筆。
慧法老和尚一點沒有召集的意思,手裡端著茶杯細啄慢飲起來,仿佛對麵的柳大少不存在一樣。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提這毫筆起身在屋內徘徊了起來,顯然在思索著要測算什麼字更為合適一些。
慧法老和尚一連品嘗了三杯茶杯,柳大少這才再次跪坐到蒲團之上,將毫筆重新蘸墨懸在宣紙之上。
“佛家有過去,現在,未來之說。”
“過去之事不可提,珍惜當下,唯有未來難言。”
“都說未來可期而不可估量也!”
“既然如此,便以未來的未字為字底吧!”
柳明誌提筆在宣紙上揮寫了一個未字之後,放下毫筆將宣紙放到了慧法老和尚麵前。
“老禪師,請!”
慧法老和尚放下茶杯拿起宣紙觀看了起來,良久之後慧法老和尚明亮清澈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起來,抬眸瞄了一眼對麵的臉色有些猶豫不決。
“柳施主,可知曉法不傳六耳這句佛家之言?”
柳明誌一怔,微微頷首。
“老禪師放心,今日之事出於你口,入於我耳,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老禪師若是可以解惑,不妨直言。”
慧法放下了手中的宣紙,輕輕地搓弄起念珠來。
“從此字來看,柳施主所圖甚大!”
柳明誌眼眸一眯,閃露一絲精光,抬手端起茶水輕啄了一口,靜靜地望著慧法老和尚。
“老禪師,有些話可不敢胡說啊!”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隻言字中真意,不知柳施主是否需要老衲繼續解字?”
柳明誌望著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的慧法老和尚,眼眸不停的轉動著沉默了一會。
“字如其人?”
“非也,字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