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緊緊地盯著柳大少,防止他離開金國。
日上三竿到夕陽西斜,柳大少仿佛不知疲憊一樣的在金國都城之中遊蕩了起來。
要不是提督司密探是一波一波的監視著柳大少,估計早就一肚子邪火了。
哪有人這麼能走,整整一下午將都城之中所有的大街小巷過了一遍,大家再都是功夫高手,可是總有疲倦的時候吧。
柳大少又一次停到了一處攤位前把玩著一個看著有些稀罕的玩意。
不遠處的街角處,女皇香汗淋漓的拍打著自己已經發酸的小腿,皓目幽怨的瞪了一眼柳大少,女皇取出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此刻女皇真想走出去對著柳大少拳打腳踢一頓,你他喵的是不是在耍老娘玩?
女皇大可不必親自上陣監視柳大少,可是女皇知道柳大少奸詐如狐的性子,生怕提督司的密探因為不了解柳大少的習慣,一時疏忽而錯過什麼重要的發現。
縱然是女皇自己都沒有想到,柳大少這貨竟然不知疲憊的走了半天。
女皇擦汗的動作一怔,皓目一凝緊緊地盯著柳大少放回原位的玩物,女皇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沒良心的將什麼東西塞進了那個玩物之中。
思索著也許是自己眼花看錯的女皇,稍微遲疑了一下便一把收起手絹,疾步朝著柳大少小跑了過去。
柳明誌聽到身後越來越近的急促腳步,嘴角微微一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剛剛走出不到兩步,柳大少的手腕便被女皇一把抓住了。
“咦,婉言你怎麼也出來了?正事忙完了?”
女皇皓目緊緊地凝視著一臉驚異的柳大少,餘光微微一瞥伸手便將柳大少方才放下的玩物拿在手裡。
望著柳大少眼眸微變的模樣,女皇嘴角掛著一抹意味難言的微笑鬆開了柳大少的手腕。
雙眸緊緊地盯著柳大少,女皇屈指在玩物中扣扯出一張紙條。
扯開紙條,女皇微微一瞥,隻見紙條上寫著按計劃行事幾個大字。
女皇緊緊地攥著紙條,深吸了幾口氣。
“逛累了嗎?”
柳明誌抿著嘴微微點頭:“累了。”
“那便回去吧,婉言也累了。”
“好!”
女皇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皓目掃了一眼周圍同樣臉色有些愕然的一乾密探。
女皇毫不避諱身後的柳大少,清冷的聲音響起。
“拘拿他方才所有停留攤位的老板,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得令!”
提督司一乾密探離開之後,女皇徑直朝著皇宮的方向疾步走去,手中不停的搓弄著那張紙條,明亮的皓目中水霧閃動。
“沒良心的,婉言以為你已經有了一點留下的念頭,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你讓婉言好生失望!”
柳明誌臉色一僵,默默的歎了口氣。
“婉言,是你說的這隻是一場鬥智鬥勇的賭局而已!”
“我必須想辦法回到大龍去。”
“理由!”
“理由是什麼?又是為了效忠李家?”
“不是,我是為了三十萬弟兄而回,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麾下的三十萬弟兄死在你們金國的將士手裡,他們最長的跟了我八年了。”
“我回不去,軍中沒了主心骨,必然軍心渙散。”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成為一具具屍首,我答應過他們,一定要帶他們回家。”
女皇強忍著眼眸的酸澀點點頭。
“好,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這點婉言不說什麼。”
“不是要鬥智鬥勇嗎?婉言陪你玩到底!”
“這場賭局婉言一定會勝利,也必須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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