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過後。
身居後宮的柳大少再次深居簡出了起來,一點都不在金國都城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兒,爹爹交給你的這套五郎八卦棍你練得已經差不多了,以後若是碰到了色痞子儘可隨意的教訓他們。”
“記住爹爹的話,以後但凡碰到了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家夥,儘管亂棍打死,不用怕人報複,在大龍打死了有爹爹給你扛著,在金國打死了有你娘親給你撐腰,在突厥打死了有你顏玉小姨給你撐著,隻要........”
柳大少說著說著怔了下來,愣愣的望著持著一根哨棒駐地的小可愛。
小可愛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茫然地看著柳大少:“爹爹,隻要什麼?你接著說啊!”
柳大少回過神來,驚歎的看著眼前還差數月就要十歲的小姑娘,原來不知不覺中小丫頭已經是屬螃蟹的了。
縱觀天下,除了月兒還有誰能夠在三國之中橫州走。
老爹是大龍並肩王,年輕是金國皇帝,小姨是突厥手握重兵的王妃,隻怕再大的事情在小可愛這裡都不算事情。
仔細想想,連自己這個封王的親爹都沒有柳落月更加的得勢。
怪異的望著神色好奇的小可愛,柳明誌輕笑著搖搖頭。
這才是萬千寵愛於一身啊!
“沒什麼,你休息一會繼續熟練一下,老爹要去洗衣服了,彆偷懶哦,要知道偷奸耍滑最終害的還是你自己。”
“好,月兒知道了。”
柳大少給了女兒一個鼓勵的眼神,轉身朝著尚書房外涼亭的台階走去,幾個不大不小的木盆放在台階之下,裡麵盛著各種華貴的衣物。
有柳大少自己的,也有女皇母女二人的。
小可愛休息劍,不停的偷看著正在輕輕搓洗衣物的柳大少,這已經是老爹第三天主動洗衣服了。
小可愛實在想不通,宮中那麼多浣溪衣物的宮女,老爹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洗衣服。
柳大少的回答很簡單,閒得慌,不找點事做做全身不自在。
女皇在疑慮中不得不同意柳大少的奇怪要求,將自己母女平時的常服全部甩給了柳大少清洗。
起初以為柳大少想搞什麼小動作的女皇,不定時的觀察了兩天,發現沒良心的真的隻是在洗衣服而已,便逐漸放低了心中的疑惑。
三天來,柳大少仿佛再次忘記了賭注的事情,也不出宮溜達了,洗完衣服之後最多在後宮之中帶著女兒轉悠一下。
柳大少如此舉動,令女皇又是欣慰又是擔憂。
欣慰的是沒良心的似乎忘了賭約,擔憂的是她實在搞不懂柳大少打的什麼主意。
比小孩子還要小孩子,簡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大半個時辰左右,柳大少用清水將所有衣物清洗了出來。
端著碩大的木盆,望了一眼不遠處將哨棒舞動的虎虎生風小可愛輕輕地笑了笑。
古人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柳大少不管彆人家的姑娘如何教育,自己家的女兒必須文武雙全才行。
文能吟詩作對,武能保護自身。
雖說這些兒女身邊都有不少護衛暗中隱藏保護她們的安危,可是就怕萬一出點變故。
誰還沒個落單的時候,有點技藝防身總歸是好的。
柳明誌走到不遠處,望著地上的一對棍棒跟紮繩將木棚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