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聽了柳明誌的話,攬著柳明誌手腕的藕臂微微一僵,轉眸輕瞥了幾眼柳大少有些飄忽的眼神,女皇幽幽笑了起來。
柳明誌越是如此,女皇心裡便越肯定柳明誌是在彆有用心。
其目的不外乎借助禦花園的密道逃出皇宮。
“不必,你是婉言的男人,婉言讓你來金國是享受榮華富貴,過聲色犬馬的生活來了。”
“而不是讓你來勞心勞力來了,你在大龍事事親躬已經夠累的了,婉言怎麼舍得再讓你辛苦呢。”
“照料禦花園的匠人都是內務府篩選出來的佼佼者,有他們處置,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柳明誌苦笑著點點頭:“好吧,既然你放心他們的技術,本少爺也就不操心了,好好的享受你說的榮華富貴。”
女皇鬆開了柳大少手臂,轉身走到柳大少麵前托著柳大少的下巴輕輕地吹了一口香氣。
“這才對了嘛,有老娘在,還輪不到你受累。”
“對了!”
柳明誌眉頭微挑,望著女皇略含深意的眼眸心裡一怔,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怎麼了?什麼對了錯了的,我怎麼覺得你說話忽然這麼彆扭呢。”
女皇靜靜地凝望著柳明誌不自在的臉色,鬆開了柳明誌的下巴轉身背手眺望著宮門的方向。
方才望著柳大少還柔情似水的女皇,身上忽然有一種孤獨霸氣的氣勢油然而生。
這突然的轉變令柳明誌一怔,不知道女皇怎麼了。
方才還輕言輕語,有說有笑,怎麼忽然就變得如此氣勢逼人了呢。
女皇皓目清冷的凝望著宮門的城樓,櫻唇微啟說道:“還記的你三天前夜裡在殿外說的話嗎?”
“什麼?”
柳明誌不知道女皇是什麼意思,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天下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居之...........民心所向者居之。”
柳明誌摸不透女皇忽然舊事重提是什麼意思,猶豫著點點頭。
“自然記得,不過那天我便說了,這些不過是一些有感而發的胡言亂語而已,沒有什麼值得深思的,過去便過去了吧。”
女皇忽然轉身靜靜地望著柳大少,猝不及防到令柳大少有些怔然,實在不知道女皇這是怎麼了,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奇怪。
望著女皇幽邃的瞳孔,柳明誌明明沒有乾什麼對不起女皇的事情,此時此刻心裡也不由的有些發虛。
手掌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小可愛的發鬢上輕撫著,借著這個動作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適。
女皇輕輕地走到柳明誌麵前,在距離柳明誌半尺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的那番話婉言初聽之下也感覺有些雲裡霧裡,覺得你在胡言亂語,事情過去之後婉言並未多想。”
“然而..........”
“什麼?”
“然而今日早朝,鬆和鬆愛卿奏對的時候,一句不經意的話令婉言放在了心裡,婉言聽著鬆愛卿奏對的時候,仔細思索了他不經意說的那句話。”
“後來不知為何,婉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你那夜在殿外雲裡霧裡的胡話。”
柳明誌撫著小可愛發鬢的手掌微微一緊,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
“所以呢,這跟我那夜的胡言亂語有什麼關係?婉言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言,我覺得咱們之間沒有必要說這些藏著掖著的話語。”
女皇轉身在涼亭中徘徊了起來,目光不時地在柳大少身上掃視著。
“也不算有太大的關係,隻是結合你那夜的話與鬆愛卿不經意所言的一句話,令婉言忽然想起了一個典故。”
“不知道婉言你想起了什麼典故?願聞其詳,你這樣說話已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很想知道你會用什麼樣的典故來看待本少爺那夜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