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望著攔在自己麵前的兵卒,淡笑著從懷裡取出了自己的印信。
幾個兵卒微愣之後,急忙單膝跪地行了一禮。
“卑職等眼拙,參見王爺。”
“免禮,都起來吧!”
“謝王爺。”
柳明誌收起了印信,淡笑著打量著十個臉生的兵卒:“你們應該是潁州的府兵吧?”
“回稟王爺,卑職等正是府兵,王府遲遲沒有王爺的親兵前來接手,總督大人便安排卑職帶著九個弟兄暫時把守王府大門。”
“辛苦你們了,下午等本王傳信之後就會有人來接手你們的任務了。”
“不辛苦,能為王爺效力是卑職等人的榮幸,王爺請進府!”
“好,本王還有一些公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閒聊了,辛苦了。”
十個兵卒望著柳大少進府的背影相視了一眼,擦了擦額頭不知何時冒出來的細汗。
“頭,他真的是並肩王柳明誌嗎?這也太平易近人了,比咱們的總督大人還沒有架子。”
被一幫兵卒稱為頭的中年校尉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早就有所耳聞,王爺在潁州擔任兩府總督的時候便一直是這個樣子,私下裡從來不跟弟兄們擺架子,嬉笑怒罵更是常常有之,今日一見方知傳言不虛。”
“都彆議論了,好好的站崗,王爺不跟咱們擺架子,咱們也不能不知道尊卑有彆,踏踏實實的站崗吧!”
“是!”
柳大少熟門熟路的朝著府邸的內院走去,府中的一些格局也與以往大不一樣,處處透露著貴不可言的氣勢。
“夫君!”
柳大少一愣,下意識的朝著涼亭看去,隻見齊韻幾女正站在涼亭中驚喜的看著自己,怔神了一下柳明誌急忙走了過去。
“韻兒,蓮兒,你們怎麼會在潁州?”
齊韻幾女相視一眼,望著神色驚喜的柳大少迎了上來。
“是你說王府籌建之後就讓我們來潁州的,王府都改建好十幾天了,我們在潁州有什麼不應該的?”
“怕是你陪著佳人樂不思蜀,把我們姐妹給忘了吧!”
柳明誌看著幾女嗔怒的神色悻悻的揉了揉鼻子。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為夫這些日子跟婉言鬥智鬥勇腦子差點用壞了,婉言的手段非比尋常,為夫隻能心無旁騖的應對,都快把這些事情給忘了。”
“對了,既然你們來了,雅姐跟珊兒她們倆是不是產子了?”
“還算你有點良心,恭喜你這位大王爺,又添了一子一女,全都是母子平安。”
柳明誌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淡笑的幾女:“雅姐跟珊兒呢?誰生的女兒,誰生的兒子?”
“姐姐生的女兒,珊兒妹妹生的兒子。”
“名字是你離開京城之時取得,柳正浩,柳靈韻。”
“靈韻早生了一天,是姐姐。”
“祖宗保佑,母子平安,祖宗保佑啊,雅姐跟珊兒呢?”
“給孩子在房中喂奶呢,你現在還是彆過去了。”
“好好好,等孩子吃飽喝足了再說,老頭子跟娘親來了沒?”
齊韻幾女遺憾的搖搖頭:“沒有,爹跟娘說北地遙遠,加上在京城住慣了,也就不打算搬來這邊住了,有空的身後他們回來看咱們的。”
柳明誌失落的點點頭:“也是,年齡這麼大了,就彆讓他們過來了,戰事一起,每天不得安寧,讓他們來反而不美。”
齊韻幾女一愣,神色紛紛有些悵然的看著柳大少。
“夫君,金國,突厥要舉兵南下了?”
柳明誌歎息著點點頭:“金國兵馬已經齊聚南疆十二城,糧草也不停的運輸著,隻怕不出一月就會兵臨城下了。”
“突厥那邊的情況暫時不太清楚,想來十有**會同時南下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