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還記得太祖高皇帝的遺訓,一切就都好辦了!”
“這件事你們統統都忘了,不準在外麵隨意傳播,否則彆怪本帥不顧及咱們的兄弟之情,生死之交。”
“吾等謹遵命令,請大帥放心。”
“蘇柏青,縱然你們一邊赴北,一邊押送著第三批糧草,可是這也是步卒的事情,你們龍鷹騎,麒麟衛兩衛兵馬,接到了本帥的告急文書之後,為何遲遲沒有趕來合兵。”
“你們如果及時趕來合圍,配合著北疆各部兵馬,雖然不如三十萬兵馬兵多將廣,可是亦可有效的地就可將敵軍逐個殲滅在我北疆境內,戰果將會是天差地彆,你們知道你們延誤了多麼大的戰機嗎?”
“你跟石懷該當何罪?”
“請大帥恕罪,末將願意將其中原委和盤托出.........”
一炷香的功夫,蘇柏青將其中的緣由說的一清二楚,柳明誌重新裝了一些煙絲之後靜靜地盯著蘇柏青。
“縱兵飲酒?”
“正是,大帥不信完全可以去軍中調查,末將若有半句隱瞞,半句栽贓之言願被大帥斬立決。”
“若非石懷縱容其麾下兵馬在連州飲酒,吾等十萬鐵騎一定可以在大帥的要求期限之內前來合兵,可是麒麟衛上到大將軍,郎將,下到兵卒,半數人馬喝的伶仃大醉,耽擱了行程。”
“末將雖然不忿,可是末將與石懷同級同職,根本約束不了他。”
“大帥不信,可將石懷傳來,末將願意與其當堂對質。”
柳明誌盯著蘇柏青觀察了一會,見其目光清澈毫不躲閃,便知其沒有說謊。
“這個石懷也是昔日北疆六衛的老兄弟?”
“不是,麒麟衛副將郭毅才是昔日虎賁軍出身的老弟兄,麒麟衛也是由他訓練的人馬,可是領兵出征之人卻是石懷!”
“末將也不清楚這個石懷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隻是陛下下旨封了他的大將軍職務,木已成舟,吾等弟兄也不好說什麼了。”
“不過...........”
“不過什麼?”
“末將聽說石懷之所以能成為大將軍,與任國丈脫不了乾係。”
柳明誌拿出嘴裡的煙杆冷冷一笑。
“有點意思,連軍中也想插手一二,看來這任文越的野心不小啊!”
柳明誌目光猶豫了片刻,看了一眼周寶玉受傷的大腿,再看看葉寶通的左眼歎息了一聲。
“蘇柏青啊!”
“末將在!”
“本帥念在咱們乃是昔日出生入死的弟兄情分之上,加上此事的緣由不在於你,本帥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願意嗎?”
“啊?”
周寶玉急忙起身瘸著腿朝著蘇柏青走了過去,對著其屁股來了一腳。
“混賬東西,愣什麼呢?還不趕快謝大帥不殺之恩!”
蘇柏青反應過來,雙手抱拳單膝跪在地上。
“末將蘇柏青,多謝大帥不殺之恩,末將願為大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能在戴罪立功的行動之內活下來再說吧,本帥問你,此次你們龍鷹騎並入北疆六衛中的哪一衛?”
“回稟大帥,末將應該並入飛鷹衛,戍守撫州!”
“石懷的麒麟衛呢?”
“應該是潁州龍武衛。”
柳明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有點意思!”
“柳鬆!”
“小的在!”
“持本王名帖,宴請北疆六衛大將軍,西域府帥張默及西域諸國領兵將領,新兵六衛大將軍於明日午時來本王府中飲酒賞舞。”
“是!”
任文越啊任文越,有野心是好的,可是沒有那個實力,往往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