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溪那裡,齊韻知道,去那裡夫君不會不告知自己一下的。
突厥草原?應該不大可能去吧!
京城?沒理由不帶著娘子們回去拜見爹娘啊。
江南,那就更沒有道理了。
於是眾女也跟北疆的官員一樣,開始了推測其夫君去向的行為。
一乾官員見不到柳大少,商議著處理民生之事的二十天左右。
一騎由北向南,跨越山海關緩緩朝著潁州城趕去。
來人一人一馬,穿著一件淺青色的儒衫,頭戴鬥笠遮住了容貌,背後背著一把用綢布包裹的長劍,隻留出了些許的劍柄在外麵。
來人不時地舉起酒壺痛飲一口酒水,騎在馬上四處張望著,掃視著關內關外的風景。
來人收起酒壺,自言自語了一句,天下一統,何其久哉之後便躍馬揚鞭朝著潁州馳騁而去。
幾炷香的功夫,王府之中傳出了齊韻眾姐妹尖叫驚喜的聲音。
“夫君,你個沒良心的,你還知道回來了,妾身姐妹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曝屍荒野了呢。”
說出這番話,可見幾女心中的幽怨之情有多深了。
“娘子們,你們先閒聊自己的事情,為夫要去沐浴更衣,接見一些人。”
眾女雖然舍不得離開剛剛才回來的夫君,可是知道夫君有正事要處置,也隻好放其去先辦正事。
齊韻房中柳明誌一遍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跟齊韻說著話,齊韻正細心的服侍著夫君換上自己的蟒袍。正準備給夫君扣上玉帶的齊韻忽然抬頭驚愕的看著柳明誌。
“什麼?戰事才剛剛結束多少日子,夫君你打算要反攻金,突兩國?”
柳明誌目光複雜的望著門外的景色默默頷首。
“韻兒,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為夫,為夫也得打下去,必須打下去。”
“為夫有不得不打下去的理由。”
“妾身鬥膽,能問問夫君是為什麼嗎?”
柳明誌目光一凝,深邃到讓人看不真切,靜靜地將齊韻攬在懷裡。
“為了天下。”
“為了天下百姓!”
“可是......”
“少爺,小鬆求見。”
柳明誌緩緩將齊韻鬆開,神色平淡的望著門外。
“進來!”
“是!”
“少爺,左右兩路兵馬大元帥,北疆六衛大小將領,宋將軍,程將軍,新兵六衛大小將領,西域援兵大小將領正在府門外等候,說是接到你的書信,前來拜謁。”
“嗯!知道了,將他們請到正廳,本少爺馬上就去。”
“是!”
柳鬆走後齊韻糾結的看著夫君。
“夫君。”
柳明誌輕笑著捏了捏齊韻的瓊鼻。
“韻兒,為夫有為夫的苦衷,以後你們會明白的,為夫也期望你們永遠都不會明白。”
“幫為夫著冠吧!”
“是!妾身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