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香樓看上哪個儘管點,都算爺爺的。”
“你們包了場都沒事,區區萬兒八千兩銀子,對爺爺來說不過是毛毛雨,灑灑水的小意思而已。”
“你們身體隻要吃得消,那就先包場一個月,離開京城這麼久,可苦了你們了,爺爺非得給你們補償回來不可。”
“天香樓厭倦了咱們就去百花閣,春香樓,百樂坊,溢香園,清芳院這些地方咱們都可以去。”
“爺爺!爺爺!爺爺!”
“稍安勿躁,我們不去天香樓,此次回京,是老爹讓我們回來辦正事來了。”
哥仨見到老爺子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讓自己哥仨心動,急忙開口阻撓了柳之安的話語,生怕忍不住老爺子的誘惑就上了賊船。
“任務?”
柳之安茫然的看著哥仨:“扯淡,你們三個混小子加起來沒有四十歲,能有什麼任務在身?”
柳乘風到底年長一些,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交給了柳之安。
“爺爺,孫兒真的有任務在身,這是老爹讓孫兒三個給你帶的書信,老爹說你看了信上的內容就明白了。”
“爺爺,你先過目!”
柳之安看著柳乘風神色不似作假,將信將疑的接過書信翻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柳之安收起了猥瑣的神色,一把將書信攥在手裡,昏暗的眸子閃露一抹精銳的光芒。
柳之安輕撫著下巴上的胡須當著哥仨的麵緩緩地走動了起來,不時地看一眼哥仨,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柳之安如此反應令哥仨愕然不已,不知道老爹到底給爺爺寫了什麼內容,令爺爺反應如此的奇怪。
“你們三個,把你們爹交代你們的話給爺爺重複一遍。”
“是!”
哥仨你一言我一語將柳大少當日所說的話重複給了柳之安。
良久之後,柳之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乖孫子,爺爺知道了,這件事咱們不能莽撞,你爹遠在北疆,不了解京城中現在是什麼情況,照他的吩咐行事,你們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少不了要吃點暗虧。”
“既然要鬨,那就得出師有名的鬨,鬨得名正言順,鬨得光明正大,至於怎麼鬨,還得從長計議啊!”
“從長計議?”
“對,從長計議!”
“爺爺,這個任國丈到底是什麼人啊,老爹為什麼三番五次的吩咐我們三兄弟一定要對他特殊照顧啊。”
柳之安嘴角露出幽幽的笑意,微眯著眼眸將書信塞到了袖口裡麵。
“什麼人?不過是一個被當做棋子的臭蟲而已。”
“彆說你爹這個黑心的混賬玩意了,他連當魏永這個老匹夫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得勢便猖狂,卻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彆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真正可怕的人是他背後的人啊,是那個執棋的人!”
“啊?執棋人?”
柳之安輕笑著拍了拍三個孫子的肩膀。
“彆啊了,你們還小,一些爾虞我詐的事情現在還不適合接觸。”
“不過啊,這天香樓你們是非去不可了!”
“去天香樓?”
“對啊,不去天香樓,怎麼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老的來了,你們才能名正言順的大鬨一場啊!”
“你們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爺爺給你們安排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