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瞥了一眼臉色不忿的任文越,柳大少心中給其冠上了一個斯文敗類的名號,便靜坐養神了起來。
李柏鴻哥仨看著柳大少老神在在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李柏鴻輕輕地扯了扯柳大少的衣袖。
“妹夫,你心裡到底有譜沒有,修繕皇陵的賬目已經核算了不下十次,全都在朝廷的允許範圍之內。”
“你要是查不出其中的漏洞,任文越借題發揮的話,到時候你可就不好收場了。”
老四李雲平目光中也透露著淡淡的擔憂之意:“姐夫,二哥說的沒錯,如今執掌天下的人始終是陛下,任文越雖然剛剛從下麵的州府調到朝中不足一年之久,可是他始終是陛下的老丈人。”
“如果你這邊查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誰知道任文越借題發揮,會搞出一些什麼名堂,到時候縱然陛下出麵調和,隻怕今日也將他徹底得罪死了。”
“小弟不得不說,你今日太冒進了。”
“先是蘇安,又是任文越,一下子得罪了兩個得寵的人物,隻怕以後在朝堂之上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大狗還得看主人呢!”
“如今的朝堂早已經不是昔日的朝堂了,你離開的太久了,不知道現在朝中的局勢是什麼樣的情況。”
柳明誌將眼眸睜開了一條細縫瞄了一眼李柏鴻哥倆。
“我擔任戶部侍郎多年,一切開支用度粗略一算就能推測個**不離十,此次修繕皇陵的開支用度,實在是有些離譜,肯定有問題。”
“倒是你們三個,堂堂親王,李氏宗親,有宗人府給你們撐腰,卻在一個外人的手裡屢屢吃癟,你們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柏鴻哥仨臉色窘迫的對視了一眼。
李柏鴻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先前跟老三一起的糊塗之舉,吾等兄弟三人背負著那樣的名頭,在朝堂之上根本樹立不起來絲毫的威信。”
“雖然頭頂李氏宗親,當朝親王的名頭,可是若說起手中的實權,彆說任文越這個代戶部尚書了,隻怕一個六部的郎中都比我們哥仨的實權大。”
“大哥畢竟是因為我們兄弟幾人.........唉......陛下怎麼可能會重用我們。”
“他沒有找個名頭弄死我們兄弟為父報仇我們就已經知足了,朝堂之上的權爭,我們早已經商量好了,除了必要的時候出麵一下,其他的還是不摻和為好。”
“有著先前的行為,我們兄弟在朝堂之上看似風光無比,實則是舉步維艱,過著如履薄冰的日子。”
“生怕因為一點事情,引起了陛下的猜忌,認為我們兄弟三人賊心不死。”
“悔之晚矣啊。”
“說到底,我們兄弟能再立朝堂之上,還是妹夫你的緣故,否則我們隻怕終生都要呆在宗人府的思過室中直至終老了。”
“既然如此,我們還敢奢望什麼?隻能混日子過了。”
柳明誌直接睜開了眼睛,看著兄弟三個低落的神色目光複雜幽幽的歎息了一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而已。”
“說什麼都晚了,或許這就是因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