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來過,我這裡還能找到寶貝啊,看的這麼認真。”
女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好說,若是根據月兒所說的那樣,你這小小的書房之中,藏著的寶物可比大龍內庫的還要多。”
“奇珍異寶這些俗物婉言是看不上的,婉言看的上的隻有那些能夠增強國力的寶貝,你知道婉言說的是什麼意思。”
柳明誌輕輕地笑了笑扒開了火爐上的塞子,讓裡麵的煤球充分的燃燒了起來。
提起火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水,柳明誌淺嘗了一口拿起一旁的折子對著燭火翻看了起來。
“隨便看吧,隻要彆弄得亂七八糟的就行,省的到時候我不知道原來的東西被你倒騰到了什麼地方擺著。”
女皇皓目一亮,瞄了一眼對著燭火翻閱各部官員折子的柳大少:“你不怕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愛看不看,有些東西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你看了又能怎麼樣?”
“看吧,看了之後你就該死心了。”
女皇望著柳大少拿起毫筆開始圈圈點點的動作,也不猶豫,舉著燭台在柳大少書房裡走動了起來。
難得沒良心的大方一次,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好好把握簡直是天理不容。
燈火晦明晦暗,兩人在書房中乾著各自的事情。
倒騰了半天的女皇也沒有發現什麼令自己心滿意足的寶物。
當女皇從一個錦盒中取出一張折疊的四四方方異常整齊的碩大絹布之時,好奇的翻看了起來。
女皇將燭台擱置一旁,望著絹布之上的地圖神色從好奇到愕然,最後到震驚乃至驚疑不定。
“沒良.........”
女皇想對柳大少說些什麼,隻是看著柳大少全神貫注的姿態最終壓抑住了自己的行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皇已經將書房中的所有蠟燭換了一根新的,柳大少麵前的折子還堆積著幾十本。
帶著驚疑的目光,女皇將手中的絹布地圖放回了遠處,看著柳大少一時半會不像能完活的樣子,女皇捂著櫻唇打了個哈欠,神色猶豫了一下朝著門外走去。
房門一開,冷風襲來,女皇望著天上紛飛的雪花打了個哆嗦,下午的雪停了不到兩個時辰,竟然又下雪了!
回眸望了一眼柳明誌毫無察覺,用心批閱折子的模樣,女皇目光複雜的搖搖頭,關上房門朝著廂房的院落緩緩走去。
“一個臣子批閱折子如此上心,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也不知道大龍給你灌了什麼**藥。”
當第三次雞叫聲傳來,柳明誌放下手中的毫筆伸了個懶腰。
“婉言,你.....咦.....人呢?”
柳大少望著空空如也的書房,似乎反應了過來,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柳明誌臉色古怪的歎息了一聲。
“也不知道今年連續的幾場大雪會不會給百姓的民房造成壓力,看來是該讓戶部下去走訪一下了。”
柳明誌關上窗戶,打了個哈欠,趴在桌案上酣睡了起來。
“少爺,該洗漱了!”
柳明誌從桌案上睡意朦朧的坐了起來,看著亮堂堂的書房揉著眼睛打開了房門。
“天怎麼亮的這麼快?”
鶯兒笑盈盈的端著熱水走進了書房。
“不是天亮的快,就是少爺睡得太晚了。”
鶯兒看著書房中的那些蠟燭笑了笑:“不用說了,肯定是少爺睡得晚了。”
柳大少後知後覺的撓撓頭,在鶯兒的服侍下梳洗完畢便朝著跨院的廂房趕去,推開房門,火爐燃燒的熱氣令房間溫暖如春。
“婉言,天色不早了,該起.......”
“完顏婉言,呼延筠瑤,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過分了,本少爺才是婉言的男人好.....”
“嗯?簌簌....簌簌....”
柳大少茫然的抹了一下鼻子下流個不停的鼻血,再看看床榻之上糾纏在一起不著寸縷的大美人。
“一定是熬夜上火了!”
“嚶嚀....大膽,竟然敢打擾本汗的清夢,本汗要........啊......”
“小妖精,叫什麼叫,擾人清.....啊........”
呼延筠瑤臉色滾燙的看著站在房中不停擦著鼻子的柳大少,急忙用錦被遮擋住自己的嬌軀。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還有老女人,你能不能彆叫了,你跟他連孩子都生了,有什麼好尖叫的?”
“啊?也對啊!”
“老娘有什麼害羞的,接著睡,被子給我點!”
“啊..........老女人,快把被子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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