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棋盤如戰場,棋局與人生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彆!”
“黑白棋子就好似兩軍對壘,你們說在執棋人的手裡勝負豈不是股掌之間的小事而已。”
“萬公子,你現在可看出你的棋子是怎麼活過來的嗎?”
女皇默默的點點頭:“這顆棋子將你的棋子攻勢一分為二,可以拖延我的棋子被吞噬的時間!”
“那你的棋子又是如何滿盤皆輸的呢?”
“合二為一,一招斬斷我的所有退路,令我退無可退,唯有死局!”
柳之安樂嗬嗬的點點頭:“萬公子果然是目光如炬,聰慧無比!”
“棋子落地,就好比大軍布陣,是故棋如人生啊!”
“這滅一局棋子,猶如滅一國兵馬,那你說,老夫主攻一路,明明可以將你的棋局一舉擊潰,令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為何還要兵分兩路呢?”
女皇嬌軀一顫,怔怔的看著柳之安:“為了給金.......為了給晚輩留一線生機?”
柳之安哈哈大笑的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孺子可教!換人吧!”
“棋局才開始了一半,想當執棋人,一盤棋隻下一半怎麼能行!呼延公子,來一局如何?”
呼延筠瑤愣愣的點點頭,望著有些失魂的女皇,看著柳之安眯眯眼的模樣心裡有些發怵,師兄的老爹未免太讓人看不透了吧!
“恭敬不如從命!”
柳之安抓起一把棋子準備讓呼延筠瑤猜先手,柳遠臉色凝重的走了進來,湊在柳之安耳邊嘀咕了起來。
柳之安眉頭微微一挑,朝著皇宮的方向瞄了一眼幽幽一笑、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大勢所趨,可由不得他,想當執棋人,首先跳出自己棋子的身份才行。”
“你看著辦就行了,不過不可出格!”
“是,老奴告退!”
柳遠走後,柳之安笑眯眯的看著茫然的呼延筠瑤:“呼延公子,單還是雙?”
.............
“蓮兒,老周先天高手的功力能不能壓製住陛下體內的蠱蟲。”
“可以是可以,但是也隻能壓製片刻,畢竟陛下沒有內力,沒辦法配合周老,可以讓周老試試,這樣妾身才能判斷一下陛下體內的蠱蟲是哪一種!”
柳明誌神色凝重的點點頭,朝著老周走去:“老周,壓製陛下體內的蠱蟲彆靠近陛下的心脈,給蓮兒觀察蠱蟲的時間!”
“好!”
老周神色異常凝重的點點頭,枯槁的手指一屈朝著李曄的胸膛點去。
李曄悶哼一聲,低頭看向了胸膛前的凸起之處:“周爺爺,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快幫我弄出來它!”
老周指尖一股看不透的氣息朝著李曄的體內湧入:“女娃子,快動手!”
“好!”
青蓮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個銅鼎,一把匕首快速朝著李曄走去,在李曄怔神間一把匕首割破了李曄的指尖,血滴朝著銅鼎中落去。
青蓮捧著銅鼎,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朝著鼎中倒去,一抹腥臭霎時間撲鼻而來。
青蓮用指尖沾了一點黑血放到瓊鼻下嗅了嗅。
“腐心蠱,竟然是腐心蠱!”
“啊.............周.......周爺.......爺爺.......救我......救我........”
端坐在椅子上的李曄臉色忽然驚變,蒼白的臉色極具變紅,身體一佝僂=咬牙切齒的在地上翻騰了起來。
片刻之後李曄臉上汗如雨下,整個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救.....救我.......啊.....”
痛苦嘶啞的聲音令禦書房中的幾人也呼吸急促起來,到底多大的痛苦能令人在大冬天裡汗如雨下。
老周也被這驚變弄得有些不足所措起來。
“陛下!陛下!”
“蓮兒,這是怎麼回事?”
“養蠱之人就在附近,他正在操縱蠱蟲腐蝕陛下的心脈!”
柳明誌望著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李曄,臉色急不可耐起來。
“快幫陛下解蠱!”
“好,妾身這就取小龍出來!”
青蓮從袖口取出一支古怪的短笛吹奏了起來,一條通體鮮紅的蛇聲從青蓮袖口激射而出,盤旋在青蓮的皓腕之上迎著笛聲晃動著身軀。
“禦書房有異響,速速傳令其餘兄弟前來集合,查探情況。”
“得令!”